“你也觉得不是行事时机,那陛下怎么会安排我做这种事情?”韩安国低问道。
“正是因为此时不是陛下行事的时机,这才是你行事的时机!”
张学舟低声回应,说话宛如绕口令。
韩安国初时得到确认心中一凉宛如深渊,等到张学舟提醒才回神过来。
如果新帝不处于行事的时机,北地不管怎么查都是轻拿轻放,得罪不到多少人。
真让新帝强权铁血核查,谁干这种活都很容易掉脑袋。
韩安国捞了一个烫手的官职,但这确实不算要命的官职。
时机的不同让韩安国查证时有了回旋的余地,而不需要一路铁血核查,又遭遇北境军区某些高级将官针对。
“原来如此!”
韩安国本就在梁国做过二十多年的官,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
“如果此时不是陛下行事的时机,那必然是轻查轻放,我轻查行事与没有做事情一样,那也不妥吧?”韩安国问道。
“那就看安国兄该如何寻求做事立功晋升了!”
得益于韩安国送的那口红木箱,张学舟今天说多了一些话。
见到韩安国还欲纠缠更明白一些,张学舟也打了个太极推了回去。
帝王的心思不好猜测,朝堂上的事情也难于定夺,张学舟只是因为新帝近期问了他数个涉及相关的问题才有大致猜测,但张学舟也摸不准新帝行事的准则,难于确定对方到底是轻拿轻放,还是想凭借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想法大干一场。
张学舟猜不准的事情就不去猜,他只是收钱办事,并不想和韩安国结成私党。
而且张学舟觉得近期很难有见到新帝的机会,无法得到准确的消息。
新帝在平阳侯府应下他们诸多大药,此前也承诺李少君‘大难临头’准确后给予重酬,如今重酬不见踪影,反而是安乐宫在接手后续的事情,新帝在这桩事情上非常掉面子,一时半会很难再次前来张宅。
“提前祝安国兄顺利归来高升!”
张学舟拱手庆贺,这让韩安国脸色来回微变,很清楚这趟追寻消息已经走到了尽头。
这确实是张学舟无法保证的事情,哪怕韩安国在张学舟这儿问到了一个答案,那也只是将来遭遇帝王不满时多拉一个人垫背,而韩安国立功晋升则与张学舟少有关联。
张学舟看似客客气气,但表达的态度是很明显不会蹚这种浑水。
“朝堂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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