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是为什么?”
等到打了二十四轮纸牌,张学舟只见休息室的门敲了敲,左腾的脑袋而后探了进来,对着张学舟问了一声。
这让张学舟稍有愕然。
“没毛?没毛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张学舟道:“我看过一些无毛症的患者,他们身体哪怕是头部都没有毛发。”
“不是呀”左腾道:“这是老铁没毛病!”
“老铁没毛病?”
张学舟脑袋转了两下才转过弯来。
“你拿这个去逗乐蒙特斯钢毫?”张学舟问道。
“我想了一百八十九个笑话,对着他讲了九个,他连骂了我九次‘金娜娜拉给’”左腾丧气道:“难道这种笑话真的很过时很不好笑了吗?”
“可能他的笑点比较高?”
张学舟看了看左腾,又看了看张曼倩、王砾、任安然。
左腾说了一个笑话,众人没一个发笑的。
这让张学舟觉得老铁没毛病这种笑话确实不行了。
“你得讲点贴近现实生活的笑话!”
张学舟想到自己获得的梁园令,他觉得左腾讲的笑话离现实生活太远了。
“这要怎么说?”左腾请教道。
“比如你说周委员有一天得了一种病,忽然间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张学舟道。
“为啥呢?”
“因为他改了个叫老铁的名字,现在叫周老铁,毕竟老铁没毛病”张学舟道。
“啊……哈?”
左腾觉得张学舟这个笑话也不咋的。
但他脑袋一转念,只觉张学舟这是拿蒙特斯钢毫的仇敌周信在开玩笑。
甭管这个笑话有多劣质,蒙特斯钢毫应该是乐意听一听的。
不提开心大笑,至少可以打发时间,也能减少暴躁感。
至于周信,左腾觉得周信也没规定不许拿对方开玩笑,而且只要蒙特斯钢毫能安稳度过这数天,周信的大度压根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
左腾在张学舟这儿取了经,又寻思了一番,最终觉得可以再试试。
他一脸斗志昂扬出了休息室,这让众人面面相觑。
“老弟,既然你知晓如何逗乐蒙特斯钢毫,把这种机会给王砾也好过给左腾”张曼倩低声道。
“砾,你会讲笑话吗?”
“我讲不好!”
王砾连连摇头。
如果蒙特斯钢毫喜欢吃喝嫖赌,他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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