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提供的人才房中。
这种人才房还没客馆舒坦,但重点是不需要花钱,而且每日还有伙食供给。
张学舟绕了一大圈,直到日上三竿才寻到公孙弘与他们客套时提及的居住之处。
这是一连排的矮平房,与他们此前遭遇大雨时居住的安置房极为相近。
“我和董仲舒真没什么关系,就是看他离开长安城才送行了一番,你们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寻到公孙弘所居住的人才房附近,张学舟只听争辩的声音传来,这让他驻足不前,只是注目过远处的豪华马车,又站在小巷中倾听。
“申培,你也就是晁错已死才登上儒家大堂,但你需知儒门德高望重者还有辕固,他也来了长安城,还有韩太傅,还有高堂生、田生……”
“你们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我去凶国这种地方行查探经营之事?”
“我这把年纪了,你们还让我做这种事,这是逼着我去死!”
解释和妥协的声音不断传来,又有不甘的愤怒,而后则同样是拉人下水,提及了儒门学派诸多占据一方的顶级大儒给予压力。
张学舟站在人才房外听着公孙弘的声音,只觉对方与送别董仲舒时几乎是两副面孔。
虽说有形势逼迫的原因,又或许存在其他因素,但这显然不会是真正知心好友的言语。
想到那个忽然冒出来的便宜师伯所说的话,张学舟不免也多了几分认同感。
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或许是朝廷某些人的常态,而昨日构建的同盟,转而今日被盟友供出也可能会很正常。
若想规避这种事,保持独立是最好的选择。
但保持独立者必然孤掌难鸣,也会被孤立。
张学舟心中若有所思,只觉攀附朝廷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曳咥河圣地的尊者与法师都来回斗,事情摆了一出又一出,庞大的朝廷争斗显然更多,而想成为其中的渔利者则是难之又难,并非讨要一个职位就能得到好处。
“得多练练定人术,那能耐上去了至少能知晓别人好坏善恶!”
张学舟和公孙弘只是一面之缘,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他对于申培公等人更是如此。
听到这些人争斗角逐的场面,他只是拿来当了学习经验。
他来的时间算是恰好,早一步拜访必然增添儒家学派无谓的注目,晚一步拜访又听不到公孙弘另一副面孔所说的话。
但张学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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