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张学舟报效朝廷的念头几乎为零。
与张骞说的那些修士没区别,他性情散漫而不受约束,只顾利益之争和自己逍遥,偶尔才动手做一些好人好事。
他的性格和张骞近乎完全对立,但又因为举荐的事情屡屡走到了一起,甚至于成了普通朋友。
“伱喜欢报效朝廷就多报效一些”张学舟道:“尽量发挥你的余光余热!”
“我肯定!”
张骞眼中有一团火。
与张学舟所见不同,他所见所听更多是处于中低层,看到了太多的苦难,也想尽量去改变这一切。
他不想计较自己的付出有没有回报,也不想去计算这其中到底是谁在受益。
哪怕他所看到的那些人过得有尊严一些,哪怕是穷人的日子稍微好一点,这也就够了。
“这样么?”
策马奔行的大声叙说理念中,张学舟只觉张骞堪称理想的付出者。
这类人不会去计较个人回报,在审时度势上更多会遵循大义。
若张学舟死掉可以让万千人受益,张骞会觉得张学舟死得好。
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若要张学舟做选择,他肯定愿意自己活,那万千之人与自己何干。
但两人理念的相反并不影响张学舟对这类人的钦佩。
他只是自己不想成为其中的牺牲者,但张学舟与这类人做朋友确实很放心。
只要张骞保持这种性情,他与对方会存在一些潜在合作的可能。
就譬如这一次的朝廷之行。
圆月弯刀秘典对张学舟用处不大,但对于朝廷有一定的用处,在这种情况下,张学舟还是乐意献出秘典。
若能谋得闲散又有福利的一官半职,又或者获得张骞所说的金刚符,张学舟都觉得划算。
他骑马跟随在张骞身后,沿着兵道奔行。
四日之后,张学舟已经看到了曾经前去过一次的长安城。
他在长安城蹲过大牢,也被人当成施法耗材导致身体受损,相应张学舟第二次前来长安城没了第一次的新奇和念想,更多的是一份警惕。
注目过长安城楼上依旧残留着国丧的白灯笼,张学舟思索到景帝、淮南王、梁王的争斗,他心中更是将精气神提了起来。
在这种地方,他显然要小心翼翼才能确保自己取得好处,而不是被人宰割。
“说来那个太子还欠我一份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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