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精通这种术法并学以致用,那就已经算是了不起。
而要形成自己的风格,挖掘自己所擅长才是修行真正的追求。
“如何?”
一卷赤鸟阵气道被董仲舒用文绉绉的方式讲述完,董仲舒浮笑看向众人。
“术有专精,各大学派所擅各有不同,这也并非完全属于学派的固步自封,想要融于一体的难度确实太高”董仲舒道:“儒家曾经以降低术法威能为前提进行融合,但至今少有人可以融会贯通各项术法。”
“就是您念了好几本经文才有可能入门的那个儒家?”张次弓脸带微难问道。
“是那个儒家!”
“怪不得要学这么多!”
张次弓吐槽了一声,这让董仲舒晃了晃头。
儒家内容繁杂有相关的原因,但张次弓这么说倒也不属于完全不对,毕竟学的知识多一些总归是能多一份理解。
董仲舒没有做解释,只是在那儿闭目养神,又不断运转着九转合气术,试图将这种吊命术修行更为深入一些。
等到低声的询问声传来,董仲舒脸上微微一喜。
“祖宗护佑的《坟经》,原来这才是黄老学说中的运术,你这是碰到什么能识别运术的贵人了?淮南王?原来如此,那就保真了。”
《坟经》这个书名每一个字都与‘气运’无关,若无进入文英阁甲字房逐本翻查,别说张学舟,就算董仲舒也是瞎子摸象摸一点是一点。
对九成九的人而言,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只能用来翻读竹简。
想确认一册术的内容是不是运术,这并非扫两眼就能明白过来,就像董仲舒讲解的赤鸟阵气道,若他不提及这是兵家的布阵术,众人压根区分不出来。
《坟经》同样如此,若没有淮南王的指点,即便董仲舒也可能错过去。
“他曾经应下过护送我们前往北境,确实尾随了我们一段时间,但他护送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后就匆匆离开了!”
从唯我境跌到神通境,晋昌不仅与董仲舒面临境界上的差异,还面临着难于全力出手的尴尬。
董仲舒不介意晋昌能否完成此前应下的承诺,直到对方离开也不曾说半句。
“他真是晋昌?”董仲舒问道。
“我不便透露他身份,您自个儿猜就行”张学舟摆手道。
“看来你还真是怕得罪他!”
董仲舒点点头。
张学舟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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