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别人,这次自己成了被查的对象,也算是一个新鲜的体验。”安哲闻言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在江州的时候还在市纪律部门干过,惠文同志也真是的,竟然还把你调去纪律部门干得罪人的工作。”乔梁笑道,
“吴書记需要信得过的帮手,那我肯定要替她分忧。”安哲道,
“惠文同志要是听到你这么说,怕是开心得很,正好过几天她要带队来东州交流考察,到时必须让她多喝两杯。”听到安哲这话,乔梁才想起吴惠文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提起的十月中下旬要到东州来考察交流的事,心里有些期待。
顿了顿,安哲再次道,
“梁子,你这次被纪律部门带走,廖领导可是关心得很,原本他要跟金领导一起来东林的,后来又觉得要避嫌,就没跟随金领导一块下来,不过他以另一种方式起了作用。”乔梁道,
“看来这次金领导对我的事这么关心,主要是我岳父在起作用了。”安哲道,
“有道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你这次经历了这么一遭,我觉得未必是坏事。”乔梁眨眨眼,看着安哲,
“老大,为什么这么说?”安哲道,
“第一,因为这次的事,我感觉金领导对你又加深了印象,虽然你们这次没碰上面,但至少你的名字已经在金领导面前反复提起多次了;其次,有了这次的事,大家都知道你是在金领导那里挂了号的,以后任何人想要向你射暗箭,可都要好好掂量,除非能一棍子将你打死,否则没人敢再轻易针对你。”乔梁笑道,
“那看来我这次是坏事变好事了?”安哲点点头,
“或许可以这么说。”安哲说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这次的事,或许也会对省里的局面产生某种影响。”乔梁一知半解地看向安哲,
“老大,您的意思是……”安哲没有避讳乔梁,直言道,
“韩士朋因为这次的事对关新民怕是产生了不小的怨气。”安哲这么一说,乔梁立刻明白过来,关新民初来乍到就和韩士朋产生了嫌隙,那安哲自然就更容易争取韩士朋的支持,此消彼長,对安哲是有利的。
乔梁很快问道,
“老大,这次的事,是林家在背后搞事?”安哲思索了一下,道,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至于他们的动机,无外乎两种,要么是你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要么是他们想以此来讨好关新民,毕竟我跟关新民的以前的关系瞒不过有心人的眼,有些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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