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的女人大多都会干一些农活,骨架子都比温如言要大上不少。
如果真的打起来了的话,那绝对是温如言吃亏。
顾早礼上前一步,手放在自己腰间别着的武器上,死死的盯着张春花。他虽然不想要参加这些女人之间的争斗,可是若是对方真的对温如言做出了不利的举动,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眼看着这局势一触即发,村长吓得头顶冷汗直冒,旁边许多人家都探头探脑的看这边的情况。琢磨着自家拿了的东西要不要归还回去?
而就在此时,温如言却冷笑了一声。
她耸了耸肩,“谁要同你打架了?我只是问你拿还是没拿。”
“没拿没拿,哪儿凉快哪待着去,我要给我儿子做饭了!”
张春花不想与他们多说,摆了摆手就要往屋子里面走。
温如言也不着急,干脆瞧着那些在旁边看戏的人,大声说道:“我家都被搬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来大家都看到了。你们也不必拿我当傻子,到底是谁拿了谁没拿,我心中大概有数。若是你们如今自觉地将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还死鸭子嘴硬的,别怪我报官处理!”
顿了顿,见没有人搭理,温如言又补了一句:“我那些东西不说多,千两黄金总还是要有的,这么大的金额,若是报上官府,你们怕是要牢底坐穿。连带着那些没拿东西的你们也有一个包庇之罪!”
按照律法,自然如此,温如言绝对没有夸大其词。
更何况要是她真的论了,皇上可是还没有将她的县丞撤掉,那么她箱子里的令牌,足以让这几个人吓破胆。
偷东西偷到官的身上来了,更何况还是有证据的前提下。
所以当这话说出来之后,那些拿了东西的,没拿东西的,各自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
张春花进屋的脚步一顿,当下便冷着脸骂开了:“你要报官就报官,在我屋头说什么!”
她想得清楚,只要这边温如言前脚刚走,她就立刻将东西给转移了,想来即便官府过来也查不出什么。
可是温如言偏偏就不搭理她,继续说:“你们可不要以为,只要将东西卖出去了,我便抓不到你们的把柄,我丢的东西里面有一块玉佩,上面是刻了字的,天下也只有这一块!只要我将官府的人找来,便是为了这一块玉佩,也不会让人轻易逃脱!”
她说话之间张春花心里一个机灵,想到了自己趁乱拿出来的那一块玉佩,依稀记得真是刻了什么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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