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温如言还想救上面的人,但是看到顾早礼站在那里打量水库高度的一刹那,她开始犹豫了、
顾早礼身上并没有绑绳子,或许他是刚才跟着一群人游过去,等到了对岸再解开,又或者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系绳子。
温如言承认,她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她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人,希望可以救他们,但如果是以顾早礼的生命安全做筹码,她开始慌了。
明明那些官员也会轻功,但是他们贪生怕死,不愿意去冒这个险过去,毕竟万一涨潮了或者被水冲走了,这样的危险谁都不能预测,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过去。
温如言的心跳吊到了嗓子眼,她冲着顾早礼的方向大喊:“你疯了嘛?快回来。”
但是风越来越大,呼啸的叫嚣着,将水里的人掀翻,将她的发丝吹乱。
她的生硬全都石沉大海,便是连旁边的官员,都听得不甚清楚。
顾早礼正打量着大坝,却像是感应到了温如言的慌张,转过头来冲人笑了笑。
见顾早礼看过来,温如言撕心裂肺的大喊:“我不需要你牺牲,大不了坐牢就是,你快回来。”
喊着喊着,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狂风毫不留情的将眼泪吹开,留下一片的清凉。
“就算你把他们从上面弄下来也没有用,你也没办法把他们送过来,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你先回来。”
风声很大,将她的声音撕裂的支离破碎,但顾早礼像是能猜到她说什么一样,微笑的看了看洪水:“来不及了,如果再不救人,两小时后就会涨潮。”
温如言从来没有听说过顾早礼会轻功,甚至她有想过他会识字有文化,可能上过私塾,却没有想过他可能曾经也有武功老师,去教他学习武功,包括轻功。
所谓轻功并不是一跃而上三千里,而是借力打力,根据脚下踩的力向上寻找下一个受力点。
好在这个大坝还没有竣工,外表也并没有打磨的很平,顾早礼蹭的向上寻找接力点,随着最后的一次跳跃,稳稳的站在了水坝上。
他扬扬眉,冲温如言抚慰的笑了笑,虽然明知道距离太远,她可能看不清。
“上我的背上,我送你们下去。”
看到顾早礼,大家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如同死水般绝望的眼睛里红心燃烧起了希望之光。
他一趟一趟的将人从上面向下移送。
温如言站在不远处,看起来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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