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画会觊觎上他的卿卿,真想把卿卿揣进兜里,不让任何人觊觎发现。这般想来,应衡心内冒了酸涩。
他瘪了瘪嘴角,冷看了眼陈画:“你一个老头子,找卿卿干什么?”
陈画听他一口一个卿卿腻歪的要死,目光幽怨像是深闺怨妇。他噗嗤笑出声:“陈某不过是想要顾子卿来书院打杂。”
“倒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
话落,应衡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这般想来,他长长叹息了声。顾子卿现在就像是罂栗花,总让他上瘾。
干出一些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两人再次热忱聊了起来,通过言语里应衡发现陈画是个和他一般有着胸怀大志的人。他心内装着天下河山,两人志趣相投聊的热火朝天。
许久下来,应衡提议喝些酒。于是两人坐在庭院内,喝得酩酊大醉。
“这是上好的桃花酿!”陈画打了个酒嗝道。
应衡有些醉了,陈画突地说道:“你对顾子卿有意,她是如何想的?”
顾子卿……
她能怎么想,她那么蠢当然是看不出来。应衡冷笑了声,拿起酒壶囫囵喝下。陈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急不来,循序善进,她总会铁树开花的。”
“不怕殿下笑话,陈某也有这么一断悲伤往事。”
于是陈画阐述起那段往事,他早先也是翩翩风度的君子,不过家里穷酸根本就无法迎娶她的青梅竹马。
为了仕途和未来他毅然决然踏上了上京赶考的步伐,后来再次回故乡,看到扬州街上穿着红衣乘在喜骄上的女子改嫁到了扬州的富商。
他没有怨,孤身一人离开了扬州。他那日也哭着,满脸横泪总觉得难过。也想笑,但不知怎么笑才能不显得那么落寞。
尘封已久,再提及总觉得有些自怨自艾。
应衡听着笑了:“先生所爱之人已经嫁于他人,本殿下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事事无料,话别说得太早。”
就这样,喝到了深夜。陈画千杯不醉,即使喝了许久,酒也很清醒。应衡却已经瘫倒在酒桌上了。
“还是太年轻。”云居先生笑了笑,摇头。
应衡缓缓站起,踉跄的准备离开。陈画飞身跃到茅屋上,看见不远处正要走来的顾子卿。他勾起笑,目视着。
顾子卿本来是要找陈画,看看他能不答应回京。没想到撞到了应衡,顾子卿微变了脸色,后退一步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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