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的莲花和活灵活现地锦鲤绣在荷包上,还用的是上好的织云锦,也不知道是修给谁的,连伤了手指都不在乎,真是看着他眼睛疼。
顾子卿看了一眼手上的荷包,有些羞赧地把手上的绣品藏到了最下面,不料这个动作却让应衡脸色更加阴沉。
她小声地说道:“殿下,有些事情民女……”
“不必说了。”应衡看着她表情异常阴沉,又有几分狼狈:“本殿下知道了,你还真当本殿下非你不可吗?”
说完一甩袖子转身离开,重重地把门摔上。
宋粟看得一脸惊讶,有些担心地往关上的门看了一眼,又给旁边的绿萼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看看顾小姐,自己则是跟上了应衡的脚步。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应衡的脸色如此阴沉,甚至之前在战场上都没有这种表情,满身冰冷的杀气,让他连看一眼都不太敢,在心里酝酿了很久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刚刚和顾小姐……”
“不要和本殿下提她。”应衡猛地回头,带起的内力撞翻了椅子,碎成一地:“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本殿下又不是非她不可。”
宋粟想说殿下您就是非他不可啊。
但这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就只能点头,同时小心地估计着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应衡此时又开口,神情难得阴沉:“把所有东西准备好,我们该去见见陛下了。”
宋粟一顿,表情有些惊讶,本来按照前段时间的经验,殿下至少短时间内都会无心正事,没想到这次会起了反作用。
没等到回答,应衡回头瞪了他一眼:“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本殿下说话了吗?”
听听听,没说不听。
他家殿下怎么像个女人一样不讲道理。
应衡的身边只带着宋粟,两个人通传之后就进了陛下的寝居,皇帝正靠在一边看折子,见到应衡进来眼睛里也没有露出多少喜色:“衡儿来了,可是那日刺杀的事情查出端倪了?”
应衡跪在他面前,脊背挺直不卑不亢:“陛下,孙儿已经将事情查了清楚,事关体大牵扯甚广,还请陛下将四皇叔请来,孙儿还有些事情需要在四皇叔的面前言明。”
提起四皇子,皇帝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他沉默地盯着应衡很久,不是以一个老人看着孙儿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情绪晦暗不明了很久,这才松了口:“去吧,将颢儿也一并找来,朕倒要看看今日还能查出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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