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衡和顾子卿商量好了之后,第二天就去见了皇上。
在随行太医的治疗下,皇帝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不适宜长途跋涉,但是人已经精神了不少,见到应衡的时候也难得露了几分好脸色:“你来了。”
话说完就看到应衡手臂上包扎的伤口,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回禀皇爷爷,孙儿昨日在滇山湖遭遇到了歹人刺杀。”应衡单膝跪下:“事发突然,有伤皇家威仪,还请皇爷爷彻查。”
“何人如此大胆!”皇帝猛地把手上的翡翠手串摔了出去,一时间珠玉四碎,别馆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应衡跪在原地,一言不发。
皇帝看着他的样子,神情复杂:“衡儿昨日去滇山湖可是有事?”
“不,孙儿是和顾家小姐一起。”应衡微微抬头,说得坦荡。
皇帝听完之后眉头又是一皱:“顾家小姐?朕有印象,大方聪慧,倒是个教养好的。”说完语气又有几分意味深长:“衡儿和顾家小姐很熟悉?”
一提起顾子卿,应衡脸上一贯坚硬的表情都有几分柔和了下来,看着皇帝的时候第一次眼神里带着隐隐的笑意:“皇爷爷也说了,顾家小姐是个聪慧的。”
皇帝被自己的话噎了一下,一时间摸不清楚应衡的态度,话题一转就转回到了刺杀的上面:“昨日滇山湖刺杀之事朕交给你全权查办,回京之前,驿馆的守卫都交给衡儿来负责。”
说完,看着应衡笑得很慈祥:“朕将这身家性命可交给你了。”
应衡一顿,紧接着低头叩拜:“孙儿领命。”
走出皇帝居所,应衡看了看手里刚刚拿到的令牌,按了按眉心,没有去见顾子卿,反而是直接转到了宋粟的房间,里面的人正在倒茶,被应衡推门而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殿下今日没有去陪顾小姐?”
“你吃卿卿的醋?”应衡皱眉:“我倒是可以和文锦……”
“殿下慎言。”宋粟吓得把手中的杯子都扔了出去:“此事可不能让文锦知晓,不然定然是哄不好的。”
他青梅竹马好不容易定下来的未婚妻,可不能让这人几句话就气走了。
应衡没理他,自己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地啄了一口才说道:“现在能把风花雪月都去掉了?可以谈正事了?”
宋粟看着他表情严肃,也恢复了正色:“殿下今日去见陛下,可有收获?”
昨日滇山湖一事虽然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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