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那么也不差叶沧澜这一件事情啊!
想到这里,顾子卿又甚是不解地问道:“殿下又为什么要拿你的匕首呢?”
叶沧澜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只因为那是一件千载难逢的宝物,皇孙殿下很是喜欢,就想据为己有吧!”
“殿下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啊!”顾子卿眨了眨眼睛,不禁喃喃道,“他久经沙场那么多年,又身在皇室,什么样的宝物没有见过啊!又怎么会看中一把匕首呢?而且还是使用这般阴损的招数,据为己有。”
不知为何,虽然刚刚顾子卿给自己做了心理辅导,但是如今听叶沧澜这般说,她竟然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情跟应衡联系到一起,总觉得像他那样的人,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皇孙殿下就是这样的呢!”
叶沧澜缓缓开口,企图混淆视听,让顾子卿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听了他的这一番话,顾子卿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同他争论下去。
而此时,他们也到了房间门口,叶沧澜将她推了进去之后,便打横将顾子卿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虽然顾子卿也是第一次被叶沧澜抱,但是与被应衡抱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她并没有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相反却非常的平静。
顾子卿有些闹不明白,明明是同样的动作,为什么换了一个人,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她兀自想了一会儿,最终把这种差异归结到了,她与叶沧澜认识的时间长上面,遂不再纠结了。
待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叶沧澜这才退了出去,让顾子卿好好休息。
另一边,待叶沧澜和顾子卿走后,应衡便缓步走去了书房。
进门之后,他便看到解语楼的管事,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见应衡来了,管事赶忙向他深施一礼,而后恭恭敬敬的道:“属下参见主子。”
应衡并没有理会,只是摆了摆手让他起来,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了座位旁坐下,抬头看向管事,缓缓开口问道:“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一切都已经查明了。”官事一五一十的说道,“当初太子殿下被围困的时候,的确是发过三道求援令,只不过这些令牌,在抵达朝廷的时候,便不知去向了。”
应衡点了点头,幽暗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邃了起来,“那这三道令牌都经过谁的手,可有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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