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糊弄自己,顾子卿的心立马安定了下来。
随后她拿来了一把椅子,放在靠近床边的地方,撩起裙摆,坐了下来,表情甚是从容淡定。
床上的人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惊呆了,这还是刚刚那个人吗?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呢?
“你现在身上的伤很严重,根本就哪也去不了,只能在我这里养着。”顾子卿缓缓地开口道,“所以你这段时间最好收敛一些。”
那人不禁微微挑眉,一件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嘴里挑衅道:“那我若是不收敛呢?”
“不收敛的话,我立马便把你扔出去。”顾子卿厉色道,“人在屋檐下,就要学会低头。”
顾子卿突然提高的音量,着实把那人给吓了一跳,待他反应过来后,不禁恨恨地看着顾子卿。
后者却不以为意,很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继续说道:“你劝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更加不要生气,否则对养伤不好。”
那人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顾子卿,把牙根咬的咯咯作响,却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顾子卿见状,也不再废话,直截了当地道:“你在我这里养伤,我自然是要知道你的底细的,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说完这句话,顾子卿复又补充道:“切记要如实回答,若是被我发现你骗人,我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你。”
那人虽是不服气,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现在寄人篱下呢!也只能先委屈求全一阵子,而后再好好收拾这个丫头。
见那人依旧不语,顾子卿也没有理会,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沧澜。”那人淡淡地说道。
顾子卿眉头微蹙,有些怀疑道:“真名?”
“你猜。”叶沧澜不怀好意地道。
顾子卿懒得理他,本来她问这些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并不指望从这个人嘴里听到几句实话。
“你今日为何会被官兵追杀?”这才是顾子卿最为关心的问题。
“我偷了知州大人家的一块玉。”叶沧澜不以为意地说道。
听了他的话,顾子卿不禁大吃一惊,“柳家?”
叶沧澜点点头,从衣服里面拿出一块精巧的和田玉佩来,顺手扔在了被子上,而后感叹道:“那日我在酒楼里,无意间看见柳宗丞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枚玉佩,便想将它偷来。”
“可是谁成想,却惹了马蜂窝,因为这枚玉佩,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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