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作用是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南门月见玉成道人点了点头,把视线移到丢魂失魄的少年身上,好奇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知县的儿子,钟言。”玉成道人恍恍惚惚记起,自己去年曾与钟言有过一面之缘。
但当时的钟言,还未出落的如此标致。
唐凝刚把镜月瓶收起,就听到玉成道人的话。魔善蛊惑人心,但那也得人先暴露自己的欲望。
钟言眼眶微微泛红,哽咽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听信那人的话。可我一想到,我爹在我八岁那年,被知县抢走。我娘阻止不成,反被杀。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以为变得漂亮,就能混进知县家,为我娘报仇……”
“你为什么不先找你爹?”南门月是个很富有同理心的人。
尤其是对男人,不管对方容貌如何。
在她看来,男人都该被宠着。他们脆弱又敏感,很容易受伤。
柳清清跟着附和道:“对啊。”
“我爹……我爹在我娘死的第二年,也被知县折磨死了。”钟言抽出手帕,擦了擦脸颊上的泪,低声抽泣道。
柳清清与南门月面面相觑,都很同情钟言的遭遇。
可即便钟言稍有姿色,想近知县的身,也是很难的。就是退一万步,知县看上了钟言。就靠钟言的小身板,也不见得能刺杀成功。
万一重蹈他爹的覆辙,岂不是更为可悲。
唐凝见许妍递给钟言一杯茶,平静道:“所以,你就让她掌控了你的身体?”
“是,但她并没有帮我杀了狗知县。反借由我的身体,与衙门中的官差交好,让她们帮她去找有灵力的道士。还联合县丞,娼馆的龟公,逼良为娼。
让那些无辜的男子,吃了乱七八糟的丸药,逼他们为自己敛财。”钟言手搅着帕子,一脸愧疚道。
这些都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可后续的种种悲剧,却都因他而起。
南门月越听越生气:“这也太过分了!”
“她抓那些道士做什么?”许妍不明白女魔的最终意图。
只有功法大成的修行者,在即将历天劫的时候才会被魔趁虚而入。
怎么听钟言的话,有些修为的道士,都会成为女魔的目标。
唐凝联想到镜月瓶中的画,隐约猜到了什么。
但一想到镜月瓶的主人是宋卿,心底还是有些矛盾。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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