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余瑶腰酸背疼,蒙着脸赖了会床,记起昨天被周吉来回折腾,欺负得很惨,最后似乎是向他求饶了。她有些害羞,又有些不解,猜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助兴的东西,担心他贪图享乐,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周吉依然早出晚归,把“家”当成旅馆,但是从那天起,他像换了个人,精力无比充沛,夜夜折腾余瑶,让她觉得吃不消。余瑶也曾旁敲侧击问他,周吉让她放心,他没有乱吃什么助兴的东西,他在“修炼”,这是“修炼”的正常反应。
“修炼”什么的,余瑶只当他在说笑,她冷眼旁观,除了情欲亢奋,他也没有任何异样,便不再多劝。这些日子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她也了解周吉的性子,他看似平和,实则心肠坚硬,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改,不相干的人死在眼前,也不会动一下眉,既然他喜欢自己的身体,那就随他,女人最好的年华只有短短十来年,像花一样转瞬即逝,留下些疯狂的美好的回忆,也算是不负青春。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修炼”是桩枯燥乏味的苦事,非大决心大毅力难有成就,但对周吉而言,“修炼不过是含化些许“血晶”,赤条条躺在冰层上翻来覆去散热,最后在运河里洗个冰水澡,然后穿上衣物回家。他不是“寄生主”,不知道怎样运转血气,有意识地强化身体,“血晶”中蕴藏着海量血气大半被浪费了,但周吉并不在意,自打“修炼”以来,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快更强,没有白费力气,这就足够了。
阮静年纪小,后知后觉,时间长了却也察觉到不对劲。周吉每每很早就离开,而余瑶却变得很贪睡,日高三竿也不醒,她鼻子很灵,嗅到房间里淡淡的怪味,有点像石楠花。她本能觉得,这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暗暗下决心当一回“柯南”,找出真相。
名侦探的调查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那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偶然听到隔壁的动静,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顿时明白过来。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她早该想到石楠花的气味是……阮静鬼使神差爬起身,抱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壁角”,站得腿脚冰凉,眉眼生火,才闷闷不乐躺回床上。
第二天她没能爬起来,余瑶临近中午才发现她病倒了,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无意识说着胡话。她急忙请来医生,诊断结果是“风寒入体”,开了三天的退烧药,关照多喝水,多休息,饮食清淡,身边不要断人。
余瑶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当年陈素真也是着凉发烧,病倒在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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