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又或者是后天形成，都不是没可能改变。”
“然而苏泽林的重度新鲜感人格本就与生俱来，而且出生后自小还受身边人和环境熏陶定型，先天和后天结合，几无改变可能了。”
“就算真的能改变者，也是少之又少，微乎其微。万分之一吧，每一万个人当中，或许会出现一个！”
说到这里，严秋雯再次捧起了那本《选择的悖论》，也给这次交谈划上了句号。
该说的话，她已经说了，也说得足够多。
换成其他人的话，她甚至懒得理会或者最多敷衍两句。
但那个人是苏泽林，和自己一样的超级天才，还是超级天才中比较特殊的类型，她才有兴趣多说一些。
“诗晴，说句不好听的话！”
萧月苦笑道：“我也觉得秋雯的话很有道理，苏泽林这样的人，恐怕很难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是考虑清楚会比较好！”
秦诗晴微微颔首，陷入了沉思。
她的目光有些迷惘。
泽林……真的会成为渣男吗？
过得良久，少女迷惘的目光渐渐清澈。
既然一万人中还能有一个能改的。
那泽林也可能就是那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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