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进。”
陆悠握住门把手,一按一堆。
肖量正坐在办公桌前,旁边站了一位头发杂乱,脸色憔悴的年轻人。
“早上好,肖教授。”
肖量微微颔首,对于三人的到来,他并不意外,因为事先有告知。
“提示我已经给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一周内你要还想不通,再过来找。”
“嗯,麻烦您了。”
年轻人径直离开办公室。
擦肩而过时,陆悠快速瞟了一眼。
用八个字形容,半死不活,仙气飘飘。拥有此等状态的,十有八九是研究生或者博士生,而且正处于论文的瓶颈期,一连肝了数天都没有进展。
“还站门口干嘛,自己找地方坐呀!难不成要我请?”
三人哪敢说话,赶紧到旁边沙发找了位置,各自坐下。
肖量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会客主位上,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怎么就你们仨?宫庆呢?”
肖教授当面,张志创压根不敢搞事,乖巧的回道:“他还在尚海陪女朋友,等开课那天再过来。”
“异地恋啊!”肖量将茶几上的保温杯揣入手中,神情带着几分追忆与感慨,“所爱隔山海,聚首不愿分,能理解。”
三人好奇心顿起,肖量那怅然的语气,明显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张志创头一个按耐不住,开口问道:“肖教授,您也有异地恋的经历?”
肖量拧开保温杯,轻抿一口热茶,缭绕的蒸汽触及透明的镜片,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持续不到片刻,又快速退去。
“男女朋友分隔两地叫异地恋,夫妻分隔两地叫什么?”
三人陷入思考。
“叫异地婚姻?”
肖量笑了笑,对于陆悠的回答,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我当年研一结的婚,研二有了孩子,研三毕业去霉国深造,读了五年博才回来。”
“五年?岂不是孩子都念小学了?这么久不见,他还认得您吗?”
不等肖量开口,陆悠反手拍了张志创一巴掌,没好气道:“说的什么话?读博又不是下黑窑,有假期的。”
肖量跟着补充道:“霉国大学有三种学制,我念的普林斯顿是学期制,分春季和秋季,春季为一月到五月,秋季为九月到十二月,中间有长假期,一年至少能回国一次。”
“以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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