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家的语气变得有些悲愤,他自问一生还算勤勉,也从未有过实行过苛政,与民生息,可为什么所有的儿子都没有养大就夭折了呢?
为什么不能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为什么不能让他后继有人?
韩大相公跪倒在地,呜咽哭得像个孩子。
到家把情况说了一遍,秦柳氏当即就不乐意了,就要进宫求情。
“那扶桑乃是蛮荒之地,这不就是发配吗?而且路途遥远,海上风浪又大,若是有个万一......
秦柳氏就哭出声来。
秦俊业也说咬牙道:“实在不行,便请宁远侯府从中说和一下,官家对他最是信重,必然能收回成命。”
说完就要站起身,秦浩赶紧拉住。
“父亲、母亲,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挽回,而且官家这么做是为了保住东昌侯府,你们想想邕王是什么德行,他若是继位,会善罢甘休吗?”
秦柳氏跟秦俊业闻言不由神情暗澹,是啊,一旦邕王继位,他就是官家了,勋贵跟文臣不一样,刑不上大夫那是针对读书人的,勋贵不在其列,想要整治东昌侯府太容易了。
秦浩见二人忧心忡忡,于是安慰道:“其实倒也不用如此担忧,我朝乃是官家与士大夫共天下,官家也不能一意孤行,而且看邕王这个面相,也不像是长命百岁的,说不定他的命格压根就撑不起这泼天的富贵?”
秦柳氏跟秦俊业也只当儿子是在宽他们的心,事到如今也只能往好处去想了。
“何时出发?”秦俊业叹了口气问。
秦浩摇摇头:“等旨意下来吧,现在还不清楚。”
说着秦浩又想起一件事来,冲秦柳氏一躬身:“母亲,还有件事情,离开之前还请母亲替我办好。”
秦柳氏疑惑地问:“何事?”
秦浩道:“此去不知经年,还请母亲替孩儿去余府求亲。”
秦柳氏一听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娶媳妇,顿时没好气道:“只怕是如今咱们落难,别人躲咱们还来不及呢!”
“若是如此,那便是孩儿与嫣然姑娘没有缘分,等孩儿建功立业回来,再另行娶妻便是。”秦浩也想看看,余府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若是不能共患难,这亲不结也罢。
秦柳氏暗自摇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建功立业,能把命保住,全须全尾地回来就不错了!
“好,母亲便厚着这张老脸去给你问。”
秦俊业也接受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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