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威望很高,戎族部落见其,都会心生胆寒,因而,微臣建议,可由他镇守北疆。”
“至于其他……”
说到这里,上官文若也顿了一下。
萧远看了他一眼,微微抬手道:“行了,这件事,容后再议吧。”
另一边,阮明回府之后,那是志得意满,如沐春风。
见他满脸笑容,阮洋不由跟着微微笑了笑,道:“父亲,想-->>
来,是有什么喜事吧?”
阮明闻言,先是忍不住仰面而笑,接着看了二子一眼:“洋儿啊,你所说,果然没错,秦王不仅没有杀我,知道他任我何职吗?凉州都御史!”
“哦?”阮洋也是精神一振,不过很快,他又转了转眼珠,道:“父亲,以秦国官员制度来说,这个凉州都御史,可以是重中之重,也可以是无关紧要,秦王这般做法,既没有给父亲真正实权,又没有给所谓的虚职,明显还有试探阮家之意啊。”
他为阮明分析,足够详细,后者听完,也是脸色一正:“嘶,照洋儿你这么说,阮家还有危险吗?”
“危险肯定是没有了,但就看父亲还要不要继续往上升。”阮洋直接道。
阮明考虑了一下,微微摇头:“我们阮家,财富足够,真要在秦国官场伸展,恐怕困难重重,父亲也老了,有心无力啊,我意,眼下就挺好的,我们保住了家业不是吗?还有凉州都御史在身,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谁能办我?”
阮明胸无大志,可其二子却不一样,说道:“父亲这样想,也是对的,但儿以为,阮家真要做到世代豪门,还需有位高权重之人,否则,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真要到了那种时候,需有人庇护啊。”
他说的是大实话,阮明闻言,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洋儿的意思是……”
“请父亲想办法,儿想入仕。”阮洋直接道。
“这个父亲自然鼎力支持。”阮明先是说了一句,又为难道:“可是洋儿,秦国官场,父亲没有一个熟人,之间走动,可以想象啊,这件事,还需等待时机啊。”
说着,他又试探性道:“不如,我们先用巨额金银,结交一下秦相,只要阮家和相国有了关系,再由相国推荐,那此事,就水到渠成了。”
“千万别。”阮洋连忙说道:“素闻秦相刘玉之,忧国忧民,多为民间称颂,更是许多文人士子推崇之人,父亲觉得,这样一个人,会爱财吗?而且现在送礼,根本不是时候。”
“那,那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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