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离开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我是被什么蒙了心智。就在南山即将拂袖转身的一瞬间,我跪在地上揪住了南山的衣摆。南山要抬步就走的步子就这么的停了下来。他又低下头看着我,估计实在没有想到还有我这种不知死活的人。
“你是雪莲草吗?”我问。
南山没有说话,甚至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一副完全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你知道稷伯吗?”我又问。
这回南山倒是有了些表情,但是也只是面部情绪波动了一会儿,并没有其他什么。但是好在我这些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他还在听,没有掉头就走的样子。
这回,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揪住南山衣摆的手在不自觉的出汗,我慢慢的问出那个问题:“你……见过种永吗?”
问完这个问题后,我觉得自己浑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手从南山的衣摆那无力的滑了下来,那被南山那道白光打中的膝盖也开始后知后觉的疼起来。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已经以为南山是不会回答我什么问题了,我陡然觉得我的那些匪夷所思的猜想都变得可有可无,毫无意义,我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今天真的是白来了啊,我心里想着。
“你是谁?”
我还低垂着头带着一股丧气感的时候,突然听到南山问道。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猛的抬起头看向南山。
这回的南山好像尤其有耐心一样,他又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你是谁?”
我……我已经确定我听清楚了,但是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兜兜转转,居然又有人问我是谁,可是我是谁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我想了良久,一时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却听到南山再次发问,这一回我是彻底惊讶了,他问,“你和种永是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你见过他?”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惊到不行,马上盯着南山追问到。
南山却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再次重复到他的问题,他的面色甚至是有些严肃的,“你和种永是什么关系?”
我定了定心,默默地握紧手,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一字一顿的说出来:“鬼母,种永的妻子。”
然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小白,带她起来。”我听到南山说。
马上那只叫小白的妖兽就颠颠的跑到我身边。在我脖子那左嗅嗅,右嗅嗅。我一僵,刚想本能的后退,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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