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副画,感觉像快到了。”
他们两一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都转了过来,走到我的身边。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视线可以见的范围在缩小,虽然我们三个都不是寻常人,但总归是没有白天顺利。
我拿出那个烛台,烛台芯中注入了宿主的妖魄,在手里轻轻的晃了晃,马上那个烛台就亮了起来,光还不弱。我把烛台塞到毕岸的手中,让他拿好。接着,我拿出昨天那副画的拓印版,这份拓印版是稷伯连夜给我画的,虽然这画不及种永画的传神,但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我展开画卷,借着灯光仔细的比对着画中与这周边环境的相似之处。
良久,我终于肯定的说出:“对,就是这里,和画的竹林一样,而且,画中背景有群山,你们看,那边也是群山。”我用手指了指东面示意他们和画卷中想对比一下。
我接着说道“画中是山高竹林低,作画的人必然是在高处,所以看到的是这样的景。我们现在人在林中,视野有局限但是如果是在外看那与这个就相差无二了。”
听到我说完,朱柳马上兴冲冲的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啊,天都要黑了。我出来的时候可给你们那个什么稷伯都说好了,让他把昨晚喝的那个酒再给我们温一壶,等我们回去喝了暖暖身子。”
我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失笑。没想到她还是开始好酒了。贪嘴的很。但是还别说,一想到待会儿我们拿到东西回去,真的整个人都又有了动力。
这一片竹林看来已经生长了很久很久。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我们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颇有些费劲。
“停!就是这里了!”我兴奋的说到。他们全部停下来,我看着周围,不停的进行比对,终于确定了,就是这里了!这里临着的一面陡崖和画卷中的相差无二。
我兴奋得不行,眼见着天都要黑了,终于找到了这里。毕岸看我这么兴奋,接过我手中的画卷,也仔细的看了一看,点了点头,“确实是这里了。”朱柳一听我们都确定了,顿时得意洋洋起来,“多亏了我吧,等我们出去你们得把自己的那份酒送给我来犒劳我。”
我一听笑的不行,“行行行,我不喝好吧,全部给你们。”朱柳听完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陡崖,谁也不知道这里的地形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平地划出一道陡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陡崖边或许是山体的原因,气温骤低,我画出一道光圈,笼罩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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