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丝带,显得很是郑重。
我还没有明白我问稷伯种永的事,稷伯为什么要先拿画卷。就看到稷伯慢慢的打开画卷,我一时闭了嘴,不好再问。
画卷在我面前缓缓摊开,我看到画卷上那用色精妙大胆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不由的整个人的心都静了下来。我也看出来了,画中的地方正是南山。画面的右侧画着一面陡崖,陡崖上支出来一大段树枝,而在那段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树枝枝头,盛开着一朵雪白雪白的小花,花瓣沐浴在月色下,肆意的盛开着。这幅画实在传神,我甚至都能感觉到皎洁的月色在花瓣上轻巧的跳跃。
我将画卷拿在手上,全部展开,看完了之后,刚想合上,刚抬起右手,突然发现在刚刚我展着的画卷时,右手自然的捏着画卷,而在拇指遮挡下的地方,有一方小小的印泥,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印泥的颜色已经变淡了许多,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那个印泥刻上去的名字,是,种永!!!
我吃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本以为稷伯只是更为心急要找雪莲草的事,所以先让我看雪莲草的画卷,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这幅稷伯口中代代就流传下来的画卷居然是出自种永之手。
稷伯看着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经看到了,缓缓的说道:“这作画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我的手在不自觉的轻颤,慢慢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我肯定得回答后,稷伯笑了笑,“看来这作画之人和你们一样,都不是普通的人啊。”
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一直都知道种永是个千年厉鬼,但是他具体活了多少年,曾经生活在哪些地方,我确是不太清楚的。种永能画出这幅画,那就证明他一定也曾经来过这里。而如今我也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奇怪的族里,冥冥中,感觉像有一双手在其中默默地操纵的什么,把我们引向一个又一个地方。
我看着稷伯,问道:“我们在这之前,从未见面,您,您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还有,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说到这,举了举手中的画卷。我以为稷伯最起码也会和我说个什么所以然,却没有想到,稷伯只是笑笑的看着我,捋了捋胡子,笑道:“不可说啊,不可说。”我……我顿时一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我看稷伯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也只能放弃再打听了。虽然现在有关种永似乎有了一点线索,但这线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了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