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置我们于死地,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和他们耗了,我沉默了了一会儿,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只要他们一直布着阵,我们就什么办法都没有。”谁知,毕岸听了我丧气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谁说我没有办法了?”我惊喜的抬头:“真的?你有什么办法?”他却没有再回答我了,而是看着我,径直朝我走来。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见他走了过来,还蹲下来了,急忙拉住他的衣袖,逼问道:“你说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快告诉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打断了,他突然低头看我,然后皱了皱眉,紧接着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止住了话,忍不住缩了缩,朝旁边偏了偏头,他察觉到了我的动作,轻声问道:“疼?”我摇了摇头,并不是疼,只是觉得有一点不自在,但是动了一下脖子,反而拉动了伤口,这次是真的疼了,我“嘶”了一声。毕岸忙将我拉到他身旁,垂下眼看着,然后他就将有将手贴在了我的脖子上,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脖子,冰冰的,痒痒的,但是居然好像是有一股热流涌了过来,我的脖子好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又想要躲开,但是毕岸却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头,对我喝道:“别动。”我见他语气严厉,想着既然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也就忍住了那股烫人的热流。
还好并没有坚持多久,毕岸就忽然松开了手,说了一声:“好了,可以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就伸手去摸我的脖子,但是一触碰到我的脖子,我就察觉到了异样,我的脖子摸起来光光,滑滑的,没有一丝的伤口,那个被玻璃割出来的口子消失了,愣了愣,又伸手,细细的摸了一遍,还是和刚才一样,什么都没有,而去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偏头看了一眼淡定的坐在一旁的毕岸一眼,心想不会这么神奇吧,想起了包里还有一个小镜子,就赶紧跑过去,从包里翻出了镜子照了起来。
有了小镜子,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样子,我看到自己的脖子白皙柔嫩,上面一丝细小的瑕疵都没有,除了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提醒我我是真的受过伤,而不是幻觉,我看向了毕岸:“不会吧,你怎么这么神奇,这么大的一个口子你一下子就帮我恢复了。”
毕岸听了我的话,伸出自己的手掌看着,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特别的漂亮,但是再漂亮也只是一只普通的手啊,他打量着自己的手,开口说道:“我以前无意中发现自己有了这个能力,可能是真如种永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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