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瘦了很多，两颊的头发从里都出现了一些银丝，他的眼窝深陷，嘴唇也干裂了，起了一圈死皮，可能是因为睡不好觉或是吸了太多烟的缘故，他的脸色蜡黄蜡黄的，一看就像是最近很不顺利的样子。
而此时，他正在抽着烟，紧锁着眉头，手上不时的拿起烟吸一口，他看了我走出宿舍，赶紧把烟丢在了地上用鞋底碾灭了，然后小跑到了我的前面拦住了我，他笑的眼角浮现了皱纹，叫着我道：“柳老师，请留一下步。”
我看着他，他明显就在专门等在这里守着我出来的，他一下子冲了过来，离我太近，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我忍不住咳了起来，我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的，但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因为从他第一次来找我，我就觉得他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回到我问题时的游刃有余，以及有些问题的遮掩，还有他们班那群女生的吞吞吐吐和对他敬畏甚至是害怕的态度，在我的脑子清醒过后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直觉告诉我他并不像他表面上说的那么无辜，我不会再去问那群学生，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李明看着我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卑微的低下了头，恳求我道：“柳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求求你了。”我看着他，说道：“那好吧，在学校外面的小咖啡馆怎么样？”李明听了我的话，赶紧笑着冲我点头，忙不迭的应答：“好的，好的。”
咖啡馆离学校特别近，一出去就可以看到，我和周瑾安来到了学校外面的小咖啡馆，这个时候学生大多数都在上课，所以来的人并不多，适合谈话，我一坐下，叫了服务员过来点好了两杯咖啡，我就李明说道：“李老师，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李明听了我的话，殷切的对我说道：“柳老师，其实没有什么事，还是上次那件事，你帮我找到那群学生了吗？”我端起咖啡喝着，没有说话，我还摸不准他的态度，并不打算现在就把实情告诉他。
可是他却突然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他用手用力的捏着杯子，像是在和自己的内心作斗争一样，我看着他捏的泛白的手指，都有点担心他把杯子捏破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就突然开口，我看着我的眼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他对我说道：“柳老师，其实我知道学生是被谁拐走的。拐走她们的根本就不是鬼夫，那些红嫁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是人。对不对？”
正在喝着我水，我被咖啡呛了一口，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很震惊，心里在想着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李明看到我的表情，就当我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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