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奇得好。”
梁婠讪然。
宇文玦也不再逗她,眼底带了笑意。“说吧,什么事儿?”
梁婠放下筷子,坐端正。“我想去平芜城一趟。”
宇文玦扬扬眉,不意外,她要对彭城王下手他是知道的。 “有什么打算?”
梁婠道:“我思来想去,贸然攻城代价太大,不如由我去做内应,然后——”
“不行。”宇文玦当即打断。
梁婠就知道他不会同意,不过,她早做好同他争辩的准备。
谁想宇文玦抢先道:“这几天燕州一带的情况有所控制,司马博虽阅历尚浅、经验不足,但有王世良从旁指导,现又加上陈德春,诸事无需我操心,这段日子,我旧伤也养得差不多,亲自领兵攻城也不妨事。”
宇文玦这般说,梁婠不意外,没来月州前,周军是个什么情况,她心里有数,更别提身处城中多日。况且,政事也好战事也罢,他不仅从不避她,甚至很多安排都是他们共同商议后才决定的。
经过晏城一役,萧景南伤得不轻,便一直留守在晏城。
眼下跟在宇文玦身边的公西瑾与公良瑞亦是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
据宇文玦所说,是他在攻下平城后提拔的。
梁婠也曾暗暗观察过,两人虽出身寒门,瞧着也五大三粗,可言行举止端方磊落,没有欺善怕恶之举。
宇文玦这般摒弃门第观念、提拔有用之才,在培养心腹的同时,又如何不是用行动鼓舞将士?
能者居之。
周国不是没有世家大族出来反对,但架不住宇文玦军政大权皆捏在手中。
再加之,他曾在三军前诛杀魏王一党的事,在洛安广为流传,没有人愿意当这只出头鸟,给新上位的皇帝拿来练手震慑旁人。
倘若朝中不稳,他也不会亲自带兵伐齐。
如今又有靖宁侯与公孙叙守在洛安,他更是没有后顾之忧。
由公西瑾与公良瑞负责东进,而宇文玦抽出身,对付彭城王及叛军,不单是兵分两路,更是防止两方包抄夹击周军。
梁婠垂眸思索,宇文玦也不说话,空气里静了一静。
梁婠忽而道:“我知道攻下平芜城绝非难事,但你也清楚不管彭城王也好、琅琊王也罢,都不是废柴,你们两边若是硬打,损伤必定惨重,待你日后攻下城池,建设也是不易,我有个好办法能降低伤亡损失。”
宇文玦懂了,她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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