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可吾为何要当你面杀他,而非下毒暗害他?”
宇文珵瞧着几步外的人,她眼睛直视着自己,不闪不躲,十分诚恳。
见他不说话,又道:“吾当众杀张垚,不过是向周君表示吾的诚意,吾想同周君开诚布公谈一谈,无论何事咱们不如摆在明面上讲、明面上做。”
宇文珵眼睛看向宇文玦,对方仍是面无波澜稳坐着,不过这回他也看向自己,眸光坦然且平静。
宇文玦对他说过,从未有反叛之心,且在意的也并非是……
宇文珵心上略略一松,眼神示意,公孙叙只好让人退下,但却不敢放松警惕。
护在宇文珵身前的人仍旧守着。
“陛下——”公孙叙不免担心,欲言又止。
梁婠猜得到公孙叙的心思,淡淡道:“公孙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吾与你是友非敌。”
说罢不再理会他,透亮漆黑的眼珠只看向主位上的人。
宇文珵沉吟一下,道:“齐后有话不妨直说。”
听他如是说,梁婠也不急,低头看一眼身上染血的衣衫,又回头瞟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
坦言道:“吾的话比较长,还烦请诸位稍坐坐,待吾换身干净的衣物。”
言毕,又命人将场地清理干净,而后自行离开。
她举止从容不迫,神色更是笃定非常。
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称她一声齐后是客气,还真当这是何地?
竟敢口出狂言让主上及一众人等她?
公孙叙看着梁婠离去的背影,深吸口气,站起身对着宇文玦行一礼,语重心长:“殿下——”
一声殿下尾音还没落下,有人出声打断。
“公孙大人稍安勿躁,主上都没说不行,你急什么?”
陈德春重重一叹:“这里弄脏了,拾掇拾掇不是应当的吗?衣服染了血,换身干净的不也合情合理?”
公孙叙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瞪他:“你这个糊涂的老东西!”
“我糊涂?”陈德春摇头笑笑。
他也不生气,索性站起身走到公孙叙面前,指着案几上的餐食对宇文珵笑眯眯道:
“陛下,方才公孙大人说这些是野草,老臣倒是愿意趁着这会儿等人的工夫,与大家说说这野草。”
公孙叙冷着脸偏过头不理他。
宇文珵对上陈德春的目光,轻轻颔首。
太医令跟随上皇帝几十年,是上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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