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旁敲侧击,祝由有些不解:“黄甲兄,我不明白。你说之前的名字,是指的你的名字?”
“之前我记得我不是用假名吗?”陆尧故意说。
“名字……”
祝由脸上显出迷茫和困惑的表情。
“这,我不知道,但你就是叫黄甲啊。不叫黄甲的话,你又叫什么呢?”
问他也没能得到答案。
在祝由认知和记忆里,黄甲就是黄甲,只是过去只是听过事迹,却没见过人。
陆尧转而换了个话题:“那我在此之前,住在哪一个房间?”
“最开始是乙叁,而后转到甲肆。”祝由脱口而出。
黄粱楼的病人宿舍编号是有讲究的。
甲类代表了最危险的患者,单人居住,甚至不允许离开屋子,用餐如厕都是在小房间里进行。就像是死刑犯一样,禁止和外界接触。
乙类则是症状较为复杂和严重的个体,需要服用大剂量的药物,日常出门会受到限制,只有放风时可以出来。
丙类是轻症患者,日常可以随意出入,以一种较为放松的方式完成治疗和康复。这一群体通常是即将出院者,或者并不具有危害和破坏倾向的患者。
根据祝由所说,黄甲之前是因为突发恶疾,宣扬自己是神明【蠕动者】,并且到处打听始皇宝库。他征召这里的患者、大夫、护士以及卫士,让他们听从自己命令。
蠕动者承诺,只要完成这次使命,将会让他们鸡犬升天,接入自己的神国,成为神眷。
他被制服后加大药量,送入了甲类病房。
“那应该是三月前的事?不……好像是四个月前的事……”祝由苦思冥想,但他嘴里说出来的时间总是一次一个样。
“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宿舍里没有钟表,但在外面的公共区,不论是简易活动区还是餐堂,都有一台固定式摆钟报时。
摆钟上有一到十二个时辰。
陆尧抵达餐堂时,他看到摆钟上显示为午时三刻(11:45)。
吃过红薯、豆腐汤和一条小咸鱼的午饭后,他将餐盘放回收纳窗口。回来时,他却发现时间已经来到戊时一刻(19:15)。
近7个小时几步路就过去了。
窗外天色也暗了下来,橘红色的夕阳惹得不少患者在玻璃窗前观看。
陆尧终于意识到。
这个世界的时间有问题。
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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