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轻皱眉心:“这样的话,宗亲那边怕又得说嘴……”
“他们几时没说过?”花芜手里动作没停,口中有些不满的哼了声:“自打陛下上后之后,为了尽快安稳朝中留着那几个王爷,他们什么时候没想着给陛下和娘娘添点儿堵?”
那些人倒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陛下,也不敢在朝中跟他对着来,可用着“规矩”二字,仗着尊长身份,时不时的“好心”提醒陛下和娘娘几句,再故作亲近实则讨嫌的说些身份之内却让人不想听的话。
那些个宗亲惯来是会软刀子磨人的,他们也不跟陛下闹,明面上更是支持着陛下这个谢家正统,大是大非上也不从不被人抓着尾巴,可就是这种不见血却又膈应人的软刀子才最让人恶心。
偏偏陛下还不能与他们较真动手,否则就是帝心凉薄,无情无义。
花芜说话间想起那几个老王妃先前跟娘娘说过的话,就忍不住直翻白眼。
“奴婢瞧着那些人就是闲得慌,娘娘您就是做的再好,他们也能挑出刺来,您今儿个都累了一日了,太皇太后也准了您不去磕头,您就休息休息。”
月见在旁也是说道:“花芜说的是,太皇太后不会为难娘娘的。”
太皇太后本就是和善性子,对陛下和娘娘又极为疼爱,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何,也明白陛下他们的婚事本不必办的这么匆忙,就连登基大典也是从未有过的仓促。
“她老人家知道您和陛下是因为她的身子,为了全了她心愿才赶在今日行礼,娘娘若执意过去伤了身子,太皇太后知道了才会心中歉疚。”
棠宁闻言想起那个清醒时格外慈爱的老人,歇了过去的心思,只是……
“秦姊姊这几日一直都在太皇太后宫里?”
月见点头:“秦娘子时时守着。”
棠宁忍不住眉心轻蹙,眼底带上些担忧。
太皇太后的身子本就是靠汤药强行吊着,可哪怕用尽了所有灵药她也依旧一天天衰弱,能让秦娘子这般寸步不离地守在身旁,意味着皇太后恐怕是真的没多少日子了。
若是太皇太后去了,阿兄他……
花芜在旁轻声道:“娘娘,您没事吧?”
棠宁垂眸:“没事。”
生死离合本就是人生常态,再厉害的人也难以阻挡,她不愿在还没发生时便提早难过让人忧心。
没再说太皇太后的事情,棠宁只朝着身旁二人吩咐。
“去取些吃的过来,我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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