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文信侯他们,藩王之乱闹不出大乱子,眼下朝中已经算是安稳了下来,世家的人也不敢闹什么大事,我们可以寻个日子将父王母妃接回来。”
“我知道阿兄忙着,婚事不用办的太大,也不用劳烦礼部那边,让太奶奶替我们主婚就好,太奶奶如今精神还好着,她应该会很开……”
身子一踉跄,棠宁突然撞进了萧厌怀中。
被他长臂紧紧抱着时,棠宁仰头无措:“阿兄?”
“你傻不傻。”
萧厌靠在她肩上,声音微哑:“你夫君是皇帝,是大魏的天子,满京城的人都看着,若婚事办得太过潦草,旁人会怎么看你?你往后又怎么在那些命妇、皇亲面前立足?”
“而且成婚的事情哪有姑娘家自己来开口的,你该站在那里满是骄矜的等着我来求娶,拿拿乔,骄傲拒绝两次,等着我三顾茅庐迎你回家。”
男人臂膀宽大,将人拢在怀里时,她小小的一团轻垫着脚尖。
棠宁听着耳边的话伸手回搂着他腰身,靠在身前弯着眼:“那人家不得笑话你这个皇帝没面子?”
“要媳妇,哪能要脸?”
萧厌说的理所当然,面子是个什么东西?
他将人搂紧了些说道:“我已经让钦天监的人看了迎回父王他们尸骨的日子,礼部那边也在操持登基大典和封后之事,我们的大婚自然不能寥寥草草就那么过去。”
“太奶奶虽然身子不好,但大婚之上也不能委屈了你。”
萧厌说话间轻捏了捏小姑娘白皙的后颈,如同抚着猫儿似的格外认真。
“我们小海棠是京中最娇贵的女娘,将来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
外面寒太冷,萧厌不许棠宁送他,伸手将披风替棠宁裹得密密实实,萧厌才带着缙云提着灯笼踩着夜色离开。
人影走远了之后,花芜才凑上前来。
“女郎,你的脸好红呀。”
棠宁下意识伸手捂脸,待瞧见花芜满脸促狭的样子,顿时嗔怪:“敢取笑我?”
“奴婢哪敢呀,奴婢就是觉得羡慕,陛下对女郎真好。”
花芜眼睛亮晶晶的,她是真的很开心陛下对女郎的看重,那种哪怕女郎自己提了,他也不愿意让她委屈一丝一毫的真心,让这段时间萧厌登基之后一直无名无分住在宫中,甚至偶尔还会听到宫人小声议论女郎的花芜,放下了些心中忐忑。
她知道女郎对陛下有多在意,也知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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