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钱小娘子懂些手脚功夫极力相护,那抱厦之中被他欺辱的恐怕就不只是傅小娘子一人。”
“钱小娘子虽然伤了太子,但也算得上是事出有因。”
贤妃却是在旁说道:“安侧妃倒是替她说话,这些不过是她们一面之词,这傅家女娘也说过她与太子早有牵扯,谁知她与太子到底是强迫还是心甘情愿,况且这钱绮月拦住太子便也罢了,却还当众对太子下死手,谁知道其中是否还有其他隐瞒。”
钱绮月蓦地抬头:“贤妃娘娘觉得还有什么隐瞒?”
“傅姊姊被太子辱了身子,我也险遭太子毒手,我二人若想隐瞒何必坏自己名声,还是贤妃娘娘觉得谁家女娘会拿自己清白说谎?”
贤妃淡声道:“本宫并无此意,只是想问清楚今日之事,毕竟攸关一国储君,总不能凭你一面之词。”
她顿了顿:
“对了,当时周小娘子不是也在吗,怎没听她开口?”
钱绮月毫不犹豫:“周姊姊胆小,文信侯夫人被伤之后,她也被吓得晕了过去。”
太后看向周玉嫦:“是这样吗?”
周玉嫦脸上白得厉害,那惯来浅笑的眼中有些惶然,嘴唇上不见半丝血迹。
听闻太后问话,她身子抖了下,就听到钱绮月的声音:
“周姊姊别怕,你如实说便是,太后娘娘会替我们做主。”
周玉嫦像是被安抚下来,眼眶微红地低声道:“我和母亲跟着钱姊姊闯进抱厦之后,母亲就被人打伤,我当时突然看到那么多血惊恐不已,只隐约听到傅姊姊求救的声音就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时,太子已经伤了。”
“周小娘子晕的可真是时候。”贤妃讥讽了一句。
崔少夫人眼见贤妃居然继续掺和,忍不住冷声道:“那贤妃娘娘觉得什么时候晕才不是时候?”
“周小娘子不过是闺中女娘,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别说是她,就算是娘娘骤然遇见太子行此劣事恐也得惊慌,更何况文信侯夫人还出了事,她一个小女娘吓晕过去也合常理。”
贤妃顿时眉心一竖,怒视崔少夫人。
崔少夫人却没看她,只是抬头对着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此事分明已经清楚,太子行事不轨,侮辱傅小娘子清白,钱小娘子救人心切才会失手伤人,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久未开口的刘童恩却突然说道:“微臣倒是觉得妃娘娘说得有道理,单凭钱小娘子一人之言难以定案,毕竟那屋中情形如何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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