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之后难以收场,况且太子府上那几个幕僚总不能都是没脑子的。”他说完砍了萧厌:“太子就没来找你?”
萧厌淡声道:“找了。”
何止是找了,太子就差痛哭流涕直接跪在他面前了,恨不能跟他忏悔他自己所为。
钱宝坤好奇:“你要帮他吗?”
萧厌冷嗤:“帮他做什么?”
棠宁也在旁厌恶道:“太子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了,先前阿兄身份未明时,他就几次背着阿兄行事,若非阿兄帮他,他恐怕早就没了命。”
“后来他被封憎郡王,人人对他避之不及,他也困在那郡王府里险些就此沉寂,明明经历了低谷也看得清皇权争斗下的残酷,我们都以为他能学聪明些,至少行事之前能多想想顾虑三分。”
“可谁知道……”
她有些摇头,实在是太子太过扶不起来。
阿兄固然是要找个“吉祥物”来分驳安帝视线,好能让安帝与其争夺皇权无暇来对付阿兄,可是太子实在是太蠢。
每每境况较好看似能够稳住朝局,让阿兄能分出精力去做别的事时,他都能跑出来闹出点儿事来,还一次比一次离谱。
人家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可他倒好,吃一堑再吃一堑再吃一堑,同样的破事儿他能一次又一次的踩进坑里,每次都要人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种“吉祥物”还不如不要。
萧厌见杯子里的水有些凉了,将其直接泼在了外间地上,取过一旁茶壶重新添满。
“太子踩了陛下底线,囤粮的事只是小事,陛下容不下他的。”
钱宝坤愣了下,猛地就想起半个多月前文信侯他们出征那日,太子在城外做的那些事情,他脸色轻变。
“不会吧,陛下昨日都当朝打了他板子,还收回了朝权,难不成还有别的?”
萧厌扯扯嘴角,正欲说话,外间缙云突然快步走了进来。
萧厌对上他脸上神色问:“怎么了?”
缙云低声道:“太后病重,召京中命妇入宫侍疾。”
萧厌皱眉。
缙云说道:“荣国夫人和女郎也在其列。”
萧厌目光顿沉:“谁说的?”
缙云道:“旨意是从寿康宫里传出来的,前来宣旨的内监只说了一句人就走了,只留话说让荣国夫人和女郎尽快入宫侍疾,属下瞧着那人去的方向,恐怕这次入宫侍疾的人不少。”
钱宝坤坐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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