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惹出来的,让他自己去问清楚,只有亲身经历了,他才能记得什么叫人心叵测。”
想要在朝为官,光靠着一腔正气满腹经纶是完全不够的,等以后官职愈高时,遇到的事情就会愈多,尔虞我诈坑害谋算从来都不会断。
傅来庆若不开窍,早晚会出事。
曹德江甚至有些后悔将这个侄孙教的太过刚直。
“眼下只是个女娘这点儿心计,吃吃亏长长记性也好。”
傅老夫人虽然有些担心,可也知道自家大哥说的有道理,她想起傅槿柔就脸色不好,忍不住低声问:
“大哥,萧厌将巧晴入宫的事情说给傅槿柔,他是不是想……”
“他什么都没想!”
曹德江冷声打断了傅老夫人的话:“宫中既然有意赐婚,就算萧厌不说你们府中早晚也会得到消息,要是傅槿柔当真记恩她自然不会做什么,但若是她起了别的心思,那也跟萧厌没关系。”
曹德江平日看起来是个老好人,怜悯众生也不轻易动怒。
可真当他冷漠起来时,比之萧厌也不遑多让。
对他来说,他照拂傅家,庇佑傅家晚辈,全是因为自家妹妹这层关系,他不忍见傅家拖累让她晚年不得安生,除此之外,傅家其他人与他有什么关系?那傅槿柔又算是什么?
曹德江冷漠:“人总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她若是选择了不该走的路,有什么后果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皇家贵人没那么容易去当。
她若真伸了爪子。
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傅老夫人看着格外冷厉的兄长,沉默片刻低声道:“大哥说的是。”
她不会主动去害一个小姑娘,但若这小姑娘打从一开始就心存恶意想要踩着亲人朝上爬,那她落到什么下场她也不会多管,她本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老好人。
……
傅家那边的事萧厌半点都不担心,曹德江浸淫朝堂大半辈子,人老成精,他都已经提醒到了这般地步,那老爷子要是还连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娘都算计不过,那他也就白混了。
回去积云巷时,补眠的棠宁已经醒了。
她窝在跃鲤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朝着湖中扔着鱼食,下面湖水涟涟,各色鱼儿凑在一起疯狂争抢。
腰身被人揽住,下一瞬便是熟悉的冷松气息。
“做什么呢?”
萧厌挤在她身旁,半点儿都不嫌弃那栏边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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