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承恩侯府本该是她带着傅槿柔去的,只是后来太后突然召见她不得不进宫,才让儿媳带着她过去。
傅老夫人皱眉看向曹德江:“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槿柔了?”
曹德江直言:“那小姑娘能讨你喜欢,你照拂几分就也罢了,别太与她亲近,还有阿庆那边也是,让他与那傅槿柔离得远些。”
傅老夫人满脸费解。
曹德江将他们在外间遇到傅槿柔时,她对着傅来庆说的那番意有所指的话说了一遍,等说完后才沉声道:
“那小姑娘瞧着不像是个心思单纯的,她这番话要是让其他人听到,必定会觉得傅家亏待于她,阿庆的母亲和许家那小姑娘跟承恩侯府的夫人、女娘们一起排挤她。”
傅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大哥是不是误会了,她兴许是无意……”
“若是无意,那就更不能留她。”
曹德江脸上格外的冷漠:“她入京之后你未曾亏待过她,吃穿用住样样精细,就连那日宫宴你也破例带她进宫。”
“她若是个知恩图报的,必定会感念在心,打从心底觉得傅家是她依靠对你敬爱濡慕,也会下意识维护傅家其他人,哪怕她当真听不懂京中那些夫人女娘的话术,她也绝不会说出来显露委屈,还牵连巧晴一个未出嫁的女娘。”
“况且阿庆说她入京之后隔三岔五的就生病,她到底是真的体弱不堪病痛,还是只是如今日这样拿着这些当借口,来换你疼惜,得到她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看向傅老夫人:
“阿庆年少,未曾见识太多后宅手段,可你不是个糊涂人,不该看不清楚那小姑娘这点儿伎俩。”
萧厌见傅老夫人脸色不好,在旁温声说道:“这位傅娘子之前与棠宁说话时也曾暗讽过她,那时候我身份未明,棠宁与一个太监亲近得我庇护的事情,从无人敢当面宣之于口。”
傅老夫人脸色一沉:“她跟棠宁说过这些话?”
萧厌点点头:“虽未直言,但大抵意思差不多。”
傅老夫人紧皱着眉,她不会怀疑自家大哥,也不觉得萧厌和棠宁会无缘无故的编排傅槿柔,他们二人性子傅老夫人是知道的,若非傅槿柔真的说过这话,萧厌也万不会污蔑冤枉她。
一次是误会,那两次呢?
她难道真看错了傅槿柔?
傅老夫人说道:“我会好生留意的,也会交代阿庆。”
曹德江见她放在心上就没再多说,在他看来傅槿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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