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他不过是个失察之过,害死贺文琢的是陆家,冤枉贺家谋逆的先帝。
只是他隐忍一时,贺家想要正名,萧厌就不可能掀了他皇位,甚至还得跟太子一起恭恭敬敬叫他一声“陛下。”
安帝恨萧厌至极,可也明白眼下跟萧厌对着来得不偿失,他得先想办法收拾了老二那个逆子,想办法收回朝权,再来对付萧厌,只要隐忍些时日,待到旧案之怨平息,他又有何惧?
“陛下。”殿外传来声音。
“你先起来。”
安帝看了眼刘童恩让他起身之后,才让外间人进来。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外面还有好些朝中的大人想要求见陛下。”
安帝皱眉:“朝中都来了谁?”
那小太监低声说了梁广义、曹德江还有朝中几名老臣的名字,然后说纪王、桓王几人也一并在外候着,等说完之后看了眼安帝,才迟疑着低声道:“萧督主也来了。”
安帝嗤了声:“他来的倒是快!”
刘童恩低声道:“要不要微臣将他们拦回去?”
安帝冷道:“拦着做什么,让他们进来。”
里间传话的太监出去让外间众人入内之后,太子扭头看了萧厌一眼,见萧厌神情淡淡径直朝着殿内而去,太子也只能咬咬牙跟了上去,只是心中却是怨怪自己收买的那些个内监无能。
明明那么多人动手,居然还是让父皇醒了过来,那些人简直都是废物。
太子心中骂声不断,恨不能将那些内监一人赏一顿鞭子,对着安帝时更满是恶意,只是入内之后见到安帝脸上却全是关心之色,随着一众朝臣一起下跪。
“儿臣拜见父皇。”
“臣等参见陛下。”
安帝看着身着明黄四爪蟒袍的太子,目光扫过其他人后,才虚弱道:“都起吧。”
“谢父皇/谢陛下。”
众人都是平身之后,太子便满是关切上前:“父皇您总算是醒过来了,那夜您突发急症昏迷之后儿臣就日日难安,见您受过更是恨不能以身相替为您承受病痛之苦,儿臣每日都向漫天神佛祈福,愿父皇能够康健,如今您能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
安帝目光微深:“你倒是孝顺。”
太子仿佛没听出安帝话中嘲讽,只红着眼眶急声问:“您感觉怎么样,身子可还好?江太医他们呢,他们可替您诊过脉了?”
刘童恩见太子这般假惺惺的模样,只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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