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那玉镯出处,但陆肇之子陆执翾却亲眼看到皇后身边女官,以替陆肇祈福为名将那玉镯送给关氏。”
“事后陆执翾曾跟陆崇远禀明此事,却被强行要求禁足府中,不准言及此事,陆家大房的奴才更说陆崇远像是怕此事传出,坐视长房嫡子病重不理,意欲如火烧凤禧宫那般直接将人灭口。”
“陆皇后以脏污之身嫁于陛下欺君多年,与铖王苟且不知廉耻,陆家混淆皇室血脉欺君罔上,更妄图以四皇子争夺皇位,易主皇权,此间种种皆为谋逆,陛下若不严惩,难正视听,亦难稳天下。”
“还请陛下三思!!”
梁太师看着迫不及待跟二皇子抢着送人头的崔林,只觉得眼前泛黑。
他是想要崔林“落井下石”,借他出手让其他几家跟陆家割裂,以保陆家之事不会牵连到其他几家,可他没想要崔林爆这种惊天大雷,更没想过让他来开口送皇帝这么大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听崔林侃侃而言,看着安帝已然彻底漆黑的脸,梁太师喘息急促恨不得能晕过去。
旁边有人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扭头看着冯秋荔时,就见他脸色煞白,搀着他的手都在发抖。
……
安帝当朝被气的头疾发作,被冯内侍扶着退朝时,只吩咐让二皇子和崔林留下来,除此之外萧厌,曹德江,梁太师也被留了下来。
早朝之上陆家的事没个结果,但是任谁都知道,陆家完了。
不仅是陆家,陆皇后,四皇子,还有所有跟陆家有关的人,全都完了。
二皇子可谓是意气风发,哪怕对上崔林有些不好看的脸色时也不以为意。
“二殿下,好手段。”
“崔公说笑了,我也是意外得知此事,原本查清之后打算跟崔公商议一二,可没想到早朝时陆家之事暴露,父皇却有意放纵陆家,我不得不提前将事情说出来。倒是崔公,你像是早就知道此事有异,证据确凿,怎不跟我通个气?”
崔林被二皇子恶狗先告状给气的脸泛青,他冷笑出声:“好,好的很,看来殿下是不需要老臣了。”
二皇子脸色微顿,神情软了下来:“崔公莫气,此事你我二人皆有私心,可说到底咱们目标相同,况且如今老四没机会再起来,皇后必死,等陆家清算之后,我会助贤妃娘娘位正中宫。”
“贤妃娘娘膝下无子,而我自幼生母早亡,倾羡旁人有个疼爱他们的母妃,到时我愿落在贤妃娘娘膝下,崔公以为如何?”
崔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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