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听完李宽的话,原本应该感动的李怀仁此时却有些郁闷:“咋的?当你的异姓兄弟还得先背上一回黑锅啊?可你也不似大耳贼刘备那般,会编草鞋啊……”
“你要是在这么胡搅蛮缠,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楚王一怒,血溅五步是个什么场景。”想不明白编草鞋和聚拢人心有什么关联的李宽,觉得跟李怀仁这样的家伙,往后尽量少打感情牌,“手底下见真章”这六字真言,适用于他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及任何事件上的沟通和交流。
讲不明白就揍,揍完了自己去想,简单粗暴且高效。
“得得得……”李怀仁举起双手:“楚王殿下,我知错,知错。”
“知错了?”李宽挑了挑眉,随即伸手架在了李怀仁的脖子上:“既然知错了,那咱就得去赔礼啊。”
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裴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去哪赔礼?”李怀仁梗着脖子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裴府。”李宽才不惯着他,论力气,李怀仁这才哪到哪儿,直接一个拧腰,就将李怀仁给箍了过来。
“哎哟!我的脖子!”李怀仁是真没想到,宽哥儿还有这么一身恐怖的蛮力。
“去不去?”李宽才不惯着自家的好兄弟。
“去去去……”李怀仁发誓,这次回去以后他一定勤学苦练,争取早日学有所成,练就一身不俗武艺。
不然他堂堂一个将门虎子,次次受制于宽哥儿这么一个娇生惯养下天潢贵胄,那可真是丢尽了将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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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裴府大门处。
李怀仁带着满脸的纠结,指着李宽怀中的锦盒道:“你确定要送这么个玩意儿给裴相?”
“这有啥,好东西!”李宽白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李怀仁:“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吗?”
“宽哥儿……”李怀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关键是你把这玩意儿送出去,一下子要得罪俩啊!那可是太上皇珍藏的虎骨酒!居然被你把酒给倒了,还把骨头取出来,装进锦盒里送给裴相……”李怀仁一边说着一边无力地双手按着额头,这实在是……实在是槽点满满……他几乎可以预见,等自己的父亲李孝恭得知此事,自己估计得在床上躺到及冠那年吧……
毕竟……自己当时可是实打实的替宽哥儿望风来着。
“怕什么?这不一切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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