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商谈的又是大事。
无奈之下,他甚至生出了大不了硬闯的想法。
但转念一想,自己真要这么干了,怕不是要遭老罪——听说再过些时日,舅舅长孙无忌就会从山东收粮归来,按照他在信上给朝堂的说法,山东(注:此“山东”非我们现在的山东省,而是泛指崤山以东的地区)的那些世家大族,自己的日子也很难过。
“他们自称自己家大业大,灾荒之年,也无余粮,甚至都快揭不开锅了。
臣费劲心力,所筹粮草,不过八余万石。”
不得不说,你永远可以相信这些门阀们的无耻程度。
据说李二气得当场就要拔剑砍人。
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这并不能解决当前的难题。
有心为国朝分忧的李宽,最终决定,私自出宫的这口黑锅,他得找个背景够硬的人来背。
于是……
“大哥!我又出来了哦!”当李宽再次出现在东宫门口,东宫的内侍总管朴云不由一阵眼皮狂跳。
这位爷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看架势,太子危矣!
“楚王殿下!”朴云媚着一张笑脸,上前向李宽行礼道:“殿下,太子殿下还在跟夫子们治学,您……”
“哦,那没事了,”李宽点点头:“我不打扰大哥进学,对了,你跟他说他一下,马车借我用用。”
“嗯……那奴婢”听着前半句还欣慰楚王殿下终于懂事了的朴云,在李宽图穷匕见后,不禁张大了嘴巴:“啊?”
“啊什么啊?”李宽瞪了一眼朴云:“你是蛤蟆?”
“殿下,这这这……不可啊……太子銮驾……有违礼制啊!”朴云哭丧着脸道。
“哼,”李宽挑了挑下巴,霸气侧漏道:“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请示你,明白吗?”
“那奴婢去告知太子殿下……”自知人微言轻的朴云,脸上尽是惴惴不安的神情。
“随便你,”李宽懒散的语气代表着他的决心,甚至,他还耍起了秦腔:“反正俄马上就得动身,不然回头赶不上晚饭,我爹得捶死俄……”
朴云:“……”
殿下您真的是多虑了,照您这么玩,不管回头赶不赶的上晚饭,陛下都能捶爆您的头……
“行了,不与你啰嗦,我走了。”李宽自然是知道马车在哪儿的,唉,想到这,李宽不由一阵叹息:自家大哥唯一的牌面,可能就是那架因为礼制的关系,才得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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