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黎曼有自己的想法。”
“这也未尝不是其他人的想法。”
再次放下茶盏,察合台将手指伸入棋奁,但没有马上拿出来,而是看着眼前之人反问道:
“是凡者吗?”
惑者轻叹一声,摇摇头。
“不知道,虽然我们俱为一体,但唯独他,也只有他,他是本心,亦是初心,所以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察合台也随之轻叹一声,拿起黑棋再次落子,白子随后跟进,黑白双方竟没有产生任何思索的间隙,他们飞速地交替落子,一时间大珠小珠落玉盘,棋子与棋盘的碰撞敲打出了有节奏的音律,棋路如同迷雾中的山景,若隐若现,似有似无,飘忽不定,但深邃无比。
这时一个突然的转折出现了,黑棋如一把巨大的扳手将白棋分成两块无眼不活的棋形,由此短兵相接已是无法避免,棋局顿时进入到了最后激烈无比的互相攻杀之中。
突然,惑者选择了大胆的弃子,顿时整片白棋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用力地将整个身躯翻了个面,将原有已经占领的边角实地送给了黑棋,而自己却在黑棋之上建立起了一道厚厚的高墙,以俯瞰之姿傲视中腹。
顿时,棋局竟然又从黑方取势变成了黑方取地,白棋则占据势利,如同斗转星移般。
双方之间随即又暂时陷入平静。
“惑者,那么你让我去找科拉克斯,是否也是另有目的?”
“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黎曼究竟要去做什么。”
察合台一挑眉。
“仅此而已?你应该知道科拉克斯在做什么,他一离开,另一人就闲不住了。”
优雅片刻后,他落下黑子,其实此时已经是死局了,无论他怎么下,都注定一败涂地,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胜负,已经是被他遗忘了很久的概念了。
因为这两个字而造成的悲剧,实在太多太多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失败,察合台只是面色如常的再一次拿起茶盏,但当看到里面早已不剩几滴茶后,他苦笑着放下。
“离开泰拉后,我听说鲁斯便沉迷于占卜之术中,好像那些因为失败而试图从神秘主义或者迷信中寻找安慰的君王.在他从芬里斯出走后,我们两便很长时间没有再见面,直到四千多年前.我问他,他这些日子都去做什么,他说他在寻找古老者的遗骸,为了寻找这种东西他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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