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在服药,是产后补身所用。我算了算,茜娘的年岁不符陆夫人当时才生产过没多久这一点,倒是你的年岁是符合的。当时算计陆夫人那表兄一家已同她断了来往,你同你父二人的过往里又缺了个女子,再加上那日你同茜娘说话的态度,不似情人,却是熟悉无比,我故而推测,你二人极有可能是姐弟,你父亲便是陆夫人离家之后再寻的情人!”
“情人?”听林斐提到这两个字时,邢师傅冷笑:“我父亲同我母亲自幼便有婚约在身,二老若是没出事,我母亲没被那阴险小人一家子算计,我父亲早同我母亲结为连理了!”
陆夫人这一生的过往着实算得上“造化弄人”四个字,令人唏嘘。
邢师傅说到这里,垂下了眼睑,面上闪过一丝悲戚之色:“他二老家里又不缺银钱,纵然算不上一方巨富,却也富足,哪里想要这泼天的富贵?可有些事一旦找上来了,便是不想要,也不得不受!天潢贵胄下的命令,如何推脱的了?”
“二老也不傻,知晓这些银钱重要,分文不敢动,因为若是少了一些,便说不清楚这官银究竟是这三十箱里来的,还是民间搜集来的了。”邢师傅说道,“二老行事谨慎,可即便如此,还是怕被灭了口。尤其只要行经长安便万分小心,熟成想即便出了长安,到了咸阳却还是出了事。只有他二老死了,那位方才放心!”
林斐闻言,却是蹙眉道:“若那杀人的屠夫二人是那位授的意,钱财当时就当被收回来了,怎会之后又陆续还因着这笔银钱死去那么多人?”
“事情太过久远,我不知晓。”邢师傅说道,而后再次冷笑了起来,“却知接手银钱的那些人不论藏的多好,都陆续出事,这里头必然有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插手……”说到这里,邢师傅看了眼皇城的方向,意有所指,“不管登位的是哪个。”
对此,林斐不置可否,只又低头咬了一口手里的春饼,对邢师傅悠悠道:“财帛动人心,棋子也会生出异心。想要这三十箱银两的不止景帝,宣帝及其后人亦是如此。”
这话一出,邢师傅便是一愣,动了动唇,却到底没有反驳。他对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深恶痛绝,自是下意识的把一切都认定是景帝做的,这些年兜兜转转,大仇无法得报,更是对其憎恨不已。可……潜意识里到底理智尚在,是以没有反驳。
“有这银两在手,宣帝一方便有翻盘的可能了。可他们不曾想到动手的棋子会昧了这三十箱银两。”林斐一边食着春饼一边说道,“我猜那屠夫二人一开始只是被告知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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