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她是不大喜欢心月的,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温明棠搅着手里的面糊,悠悠道:“确实不简单!她让我送茶点,我去了一趟乾元殿,正巧看到了朝廷命官被杀的命案现场,一同在现场的还有在尸体旁打瞌睡的靖国公。”
短短一句话听的赵司膳脸色顿变,当即“啐”了一口,道:“真真是毒妇,她便没安好心,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得罪了林家?那靖国公本来就因为温玄策的事看你不顺眼,这下可好了!”
温明棠对此倒是不置可否,只想了想,又道:“靖国公如今摊上命案,反应同温玄策当年很是相似。所有的质问都认,只在杀人于否上不认,为自己辩解的话也同温玄策一样,只简简单单一句自己没有杀人,便没有旁的了。”
赵司膳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指了指温明棠,道:“这下好了,你们那林少卿要步你老路了。”
温明棠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是个男子,入什么掖庭?”
“那不是更糟?男子可是要被直接斩了的。”赵司膳白了温明棠一眼,说道。
温明棠笑道:“不至于,我那时候八岁,他多大了?哪至于坐以待毙?更何况,便是真被定为杀害常大人的凶手,也只是一个人的事,闹不到温玄策当年假传圣旨那么大。”
“这可不好说,指不定里头还有旁的事呢?”赵司膳翻了个白眼,喃喃啧嘴,“似这等事还真不好说!”
温明棠咧了咧嘴,想笑,可眼底却实在没什么笑意,想起温玄策临死前的安排忍不住叹气:这里头确实有事,且里头之事怕是还不小。
只是眼下,事情还未全然弄清楚。
温明棠垂眸又往面糊里添了些水,而后加了些盐同麻油进去,她喜欢这等又香又软,咬起来不费力的春饼,是以要多加些水。不止卷菜吃好吃,单吃也香的很。
……
喜欢咬起来不费力的春饼的不止温明棠一个,林斐亦然,嚼着口中卷了豆腐皮、萝卜丝同酱肉的春饼,他掀起眼皮看向眼前立着的男人——他年前伤了手,不过此时已然拆了绷带,好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年前被招进来的厨子邢师傅。
“二公子不喜食这样的春饼?”邢师傅是忙活准备暮食要食的鸡汤时被一个名唤平安的小厮唤过来的。
想着那操着一口不大地道官话的小厮,再看面前着了一件寻常常服,却依旧清俊中难掩贵气的年轻人,邢师傅总觉得这主仆两个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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