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大理寺有借口留下差役看管他二人的行踪了。
回到大理寺衙门后不久,走了一趟张家屋宅的刘元也带着差役回来了。
一见到白诸,便道:“人未回来,倒是从张家的伙计同下人那里打听到了钱承义同张五林外出送货的日子同货物。”
“刘三青被发现死的当日一大早,张五林便同钱承义便外出为客人送货了,铺子里的账房清点了一番账目,发现铺中文房四宝并无缺少,”刘元说道,“少的只有一样东西。”
看着刘元凝重的脸色,白诸一个激灵,不等刘元开口,便道:“难不成是那个砚台?”
刘元点头,看着白诸顿了顿,又道:“张五林妻女直到我等上门时都未觉什么,毕竟送货离个十天半月的事情,此前也有过。听我等说了一番之后,便清点了一番家中的积蓄,发现少了足足两千两的银票,那摆置银票之处只其妻同张五林两人知晓。”
听到这里,白诸“哦”了一声,道:“所以,张五林同钱承义二人打着送货的幌子,带着两千两银票同那砚台不见了?”
刘元“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那两千两的银票……我想这失踪极有可能是他二人主动跑的。”
“钱承义跑不奇怪,这冯同分尸桉闹的那么大,我等迟早会查到他的身上,”白诸想了想,道,“这张五林跟着一起跑,倒是反而让自己跳了进来,等同不打自招了一般。”
如此,这桉子便可以继续往下推了。
“这桉子,钱承义若是杀害冯同的刀,那张五林同刘三青两人极有可能是知情的,甚至是主谋。”白诸说道,“这般的话,冯同之死极有可能是因为撞破了与这两人有关的秘密,张、刘二人这秘密当又与那吊死的毛管事有关,毛管事银钱来路不明,苏福海同卢元林二人同样如此,若是顺着这条线……”
“白诸。”正蹙眉说着桉子的白诸冷不防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白诸抬头,瞥向出声的刘元。
刘元看向他,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顿了顿,又道,“我今儿看着花圃里那切石器具时便在想这个桉子恍若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引着我等往下查一般。”
“钱承义引出张、刘两人,张、刘两人又引出了毛管事,而毛管事当引出什么人?按说我等查桉原本是一步一步往下推的,可苏、卢这两个原本当由毛管事引出的人,却被提前推到了我二人的面前。”刘元说道,“好似为的就是怕我等慢了一步,那两人会被灭口,是以提前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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