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好说。”
能自己走便说明还有些力气,可这力气有多少,对上从暗处杀出的时福年有没有还手之力便不好说了。
虽是没有湖弄林斐等人,也在认真想了,可管事同护卫自己也知晓自己提供的证据说了同没说没什么两样,不由愧疚道:“老爷素日里是个极有主见的主子,杂事、旁事交给我等,可大事,如生意之上的事情多是自己拿主意的,有时候谈要紧生意时甚至都不带我等,自己突然出去一趟,待回来时便已谈完了。”
这话一出,刘元同白诸便连忙看向林斐:“林少卿,这……”
冯同市令位子来的突然,不明不白;毛管事的钱财亦来的不明不白,无处可查,眼下,又多了个刘三青亦是如此,有生意谈的同样不明不白的。
林斐摇了摇头,示意刘元、白诸暂且莫要开口,转而问那苦笑的管事:“你所说的你们老爷突然出去一趟,回来便已谈完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管事认真想了想,道:“这个倒是此前也未多注意,老爷待我等虽不错,可早在招我等之前便说过让我等牢记‘谨言慎行’,我等自也知晓不该问的不能多问,多管,是以并未注意这个。”
当然,便是再不注意,搬石头这等事刘三青一个人也做不了,是以要全然瞒住也没有那般容易。
管事说道:“我也记不住每桩这样突然谈成的生意了,倒是今年的两桩突然谈成的生意是赶在原石出手前,有人提前买走了一批原石,那一批原石每一块都是老爷亲自挑的。”管事说着,笑了笑,道,“也不知开出来的结果如何,虽是并未听说什么出美玉的消息,不过想来应当会有一些。”
他们是不懂赌石的,也看不懂这些。不过刘三青手头的原石中每一批总会开出些玉石来,有好有坏,所以每每一出摊,那原石便总是很快便卖光了。
不等林斐开口,管事便主动说出了那两桩生意的买家:“那两位老爷具体是何人我等未问,倒是因着去送了货,知晓那送货去的庄子的地址,待我写下来与大人。”说着便寻人去取了纸笔过来。
林斐点头,道了声“有劳”。
身后的刘元同白诸也在此时松了口气:有地址的话,去京兆府衙门查一查便知晓这庄子的主人是谁了。
倒是管事说的这个提醒了刘元,见林斐微微点头,刘元连忙咳了一声,问那管事:“你们老爷日常同人做生意的账簿呢,可拿来与我等一瞧?”
先时刘三青活着,管事同护卫迫于情面、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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