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死也同他有关,可这杀人手法未免也太乱了,比起书童的一刀割喉,那两人的死法实在“委婉”了些。
至于为何“委婉”,周大贵也给出了解释。
“我原本想将这件事推到那庄娘子的头上的。”对此,周大贵说道,“原本我媳妇同她夫君的事,我同她也同样算是可怜人,我本不应该害她。可若不是她找来的阮湛、韩均两人,又怎会……”
周大贵说到这里,脸色愈发难看。
这种事撞上了确实没有哪个人脸色会好看的起来。
况且,且不说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阮湛、韩均两人会同周大贵媳妇扯上关系也不是那庄媚娘能料到的事,怎能把错推在她的头上?
“她那夫君死了之后,她自己那副招蜂引蝶的样子你们也瞧到了。”周大贵说到这里,不由冷笑了一声,“原本我还同情她,现在便只觉得她活该!”
刘元看着愤怒的周大贵,伸手抓了抓头发:这是因着媳妇这事刺激的狠了,以至于看到这样的女子便要开始“除害”了?
这解释倒也不是说不通,况且,看庄媚娘为自己的施妆水平便知是个中高手,可阮湛、韩均二人面上的妆容显然不需要庄媚娘,周大贵自己便能完成。
因着媳妇偷人那件事时常接触庄媚娘,拿到她做的口脂也不奇怪,进而杀人嫁祸,整个过程解释起这个桉子来似乎也不突兀。
下毒这种事只要信任对方的话,不过是一杯茶而已。
周大贵此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以至于韩均过来时,毫不犹豫的将茶喝了下去。
“既然都准备嫁祸了,那书童的死为何不同阮湛、韩均两人一样一同推到庄媚娘的身上?”林斐说道。
至于那书童……周大贵解释道:“他又不是个傻子,我毒杀韩均那一日他便发现跑了,我一直在找人没有找到。”
让书童服毒太过麻烦,便干脆一刀割了喉。
“韩均死后,阮湛虽有所怀疑,可依旧不敢相信我杀了人,那日半夜跑来寻我,我倒了杯茶给他,他一点都不怀疑,就这么喝了下去。”周大贵说道。
看着周大贵说话,刘元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想要说话,却在林斐的眼色中强迫自己闭上了嘴。
看着还挺合理的,实则漏洞百出。
书童的死或许是周大贵所为,可阮湛、韩均两人的事根本解释不通。
旁的不说,就说一件事。
“依你所言,你杀韩均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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