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便。便是被家里人听到风声什么的,借着河道中两船会晤的时候,直接将人推去旁人的船上便行了。不管如何,怀安郡公那里总是方便的。”
刘元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
章泽端瑟缩了一下,虽冷笑的是刘元,可他还是本能的看向一边的林斐。
林斐看着他,开口问道:“闫散出事时,你在自己的私船上作乐?”
章泽端点头,道:“我那几个侍婢可以作证。”
林斐看向刘元,刘元指了指外头,道:“那几个侍婢也已经带回来了。”说这话时,他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和微妙。
待到侍婢被人带进来之后,林斐便知道刘元脸上的复杂从何而来了。
几个侍婢皆生的俏生生的模样,见了两人施礼跪了下来。
因着天热,几人都着了夏制的齐胸襦裙,裙衫倒也没什么特别和出格的地方。只是夏裳清凉,脖子以下一小部分是露在外头一眼可见的。那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痕,衬着几人俏生生的脸,看起来莫名的有些刺眼。
几人脸上无伤,可见章泽端还要些脸面,露在外头被人瞧见的地方不算下狠手了。那藏在衣裳里的伤会如何可想而知。
看林斐、刘元两人看向侍婢脖子以下那一小部分的伤口,章泽端有些心虚的干笑了一声,道:“这……这也就是一些喜好,往后我定改……”
“改你个头!”刘元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眼下可是杀害闫散的疑凶,且先将身上的嫌疑洗清再说吧!”
章泽端闻言,忙摆手道:“我杀闫散他们作甚?”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侍婢突然抬了下头,却又立时低了下去。
这反应虽说快的险些叫人没抓到,可于一直注意着地上一行侍婢反应的刘元同林斐而言,自然没有错过。
看了眼那个容貌清秀的侍婢,林斐问她们:“闫散出事时,章泽端可是同你们在一起?”
几个侍婢齐齐应了一声“是”。
林斐又道:“他在做什么?”
几个侍婢齐声道:“在帮郎君敲腿!”
如此异口同声的反应……看的章泽端眉开眼笑,忙问两人:“两位大人,这可否证明我的清白了?”
回以他的是刘元的一声怒喝:“证你娘个头?这四人回应如背书一般的反应证明个头!”他说着,冷笑道,“我还当真鲜少看到几个人证这般异口同声回应的。”
每个人说话的习惯毒是不同的,就如他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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