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容许公子心中另有她人?”
“也怪你们温家不识抬举,若不是……诶,也不至于获罪抄了家,还喊冤无门,叫你从一个好端端的世家大族的娘子沦落至此!”
……
这个梦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从最开始的只能如提线木偶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眼前的事情经过,到渐渐开始能在濒临梦醒之时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背对着她,不敢看她的两个丫头正在絮絮叨叨的说话,也不曾注意到方才被他们勒死的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而后悄悄坐了起来。
她知道梦快结束了,能做的不多了。
少女想了想,手伸出棺材,晃了晃棺材旁的纸扎。
方才对纸扎声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两个粗壮丫头此时却被晃动的纸扎声骇了一大跳,本能的回头看了过去。
却见方才还躺在棺材里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咧嘴露出森森的白牙,朝她们笑着伸出了手:“搭把手可好?”
两道尖叫声划破了灵堂的上空。
也……把温明棠从睡梦中叫醒了,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那两个粗壮丫头吓的那般惨,她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极佳。
这个梦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从穿越过来,成为八岁的温明棠开始便会做。
起初不过一年一两次的样子,随着出宫的日子将近,越来越频繁。频繁到今日就要出宫了,依旧做了一整晚的这个梦。
一切恍若预警。
看着渐露鱼肚白的天色,温明棠走下了床,将包袱里那一沓书信拿了出来。
整整齐齐的七封书信上写着“明棠妹妹亲启”六个大字,右下角刻了个叶字的印章。
成为这个温明棠之后,她也继承了少女八岁之前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温家没有出事被抄家前,少女同金陵叶家有一桩指腹为婚的亲事。当然,因着年岁较小,婚书未立,只是口头承诺而已。
后来温家出事,这桩口头承诺的亲事自也不作数了。叶家的人在温大人被斩前亲自走了一趟,送了一份丰盛的断头饭,让温大人亲笔书下的婚事不作数的承诺,有了白纸黑字的承诺,算是彻底同温家划清了界限。
不过,叶家那位同她指腹为婚的小公子倒是年年都有书信寄来,虽说没有在书信中提及婚事的事情,字里行间中却仍惦记着几分儿时的情谊。最后一封信是年关的时候寄来的,道听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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