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关注平民百姓的生死存亡。
「对了,听说你的父亲「天刀」宋缺由于梵清惠的缘故而没上静斋翻阅《剑典》,没能一窥地尼对禅法、天道,以及「破碎虚空」理想的探索,颇有些令人遗憾。」
「半个月前我在洛阳净念禅院教训梵清惠的时候,恰好领悟出了《剑典》中的要旨与精义,准备分享给这位我最看好武学前程的高手,希冀于他能够在修为境界上更进一步。」
说到这里,只见赵青手腕微晃,剑匣中的子午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青芒闪烁间,便在虚空中完成了数十个绝对完美无瑕的圈子,遥遥地在十数丈外的一堵石璧上削下了一块圆润之极的石板。
下一瞬,赵青随手将这块铭刻有她精神烙印,记述了彼岸剑诀、至阴无极精义的石板凌空摄拿交在了宋师道的手上,神情毫不在意,令在场众人不禁为之动容。
……
竟陵郡西南方,飞马牧场内堡后山。
临崖的平坦台地上,孤伶伶地有座两层高的小楼房,两边临崖,形势之险,叫人担心小楼会随时给
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刮得翻下高崖,跌个粉身碎骨。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
此楼名为「安乐窝」,第一层是四面厅的建筑形式,通过四面花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
半个月前曾在洱海处寻得谢眺之墓的向雨田,浑身笼罩在一片隔离视线的黑暗中,沿着屋角处一道楠木造的梯阶拾级而上,径直推门而入,望向了厅内一个站在窗前,面向窗外、峨冠博带的老人。
「小鲁,你在这里建造的「安乐窝」,住得还算安适嘛。整座山堡,处处均可见你的手笔,其内无一景相同,充盈着庞大无匹的感染力,使人涤心洗虑,忘人忘我。」
向雨田随意地坐在屋内的一张座椅上,悠然开口道:「二十六年未曾见面,你在各项技艺上的造诣着实大见长进,不愧「天下第一巧匠」之名,纵然不理世事,与美人隐居于此,亦是潇洒之至。」
「老向,原来你还没有离开啊?假死这么多年,你都在干什么事情呢?」听到向雨田的声音,窗前站着的老人身躯剧震,缓缓转过身来,叹了口气道:
「唉!用不着拿我被祝妖妇所伤的事情开玩笑,我现在的样子,又哪里来年轻时候的潇洒?想必你能够看出来,我所受的内伤近些年越发严重,恐怕活不了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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