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久而久之,甚至有人在传,这萧盂是不是有那奇怪的癖好,不喜欢女人?
但余琛看了他的走马灯,却晓得,并非如此。
他之所以年过五十还是个光棍儿,只是因为他有个妻子。
或者说,有个恋人。
多年以前,萧盂年轻时候,与一名外来女子,一见倾心,许诺终生。
哪怕并没有八抬大轿,名门正娶,二人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那会儿,萧盂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男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某天某日,那女子突然不告而别,留下一封信和一枚玉佩来。
萧盂方才知晓,原来他的恋人并非凡人,而是那传闻中的炼炁士。
可御剑飞行,踏破山河万里的无上存在。
而今,宗门变故,她必须返回,留下一枚玉佩来,当做信物。
约定某日当她归来,萧盂持玉佩来见,二人再续前缘。
尽管这般看来,萧盂有点像被一脚踹开,但他对此,深信不疑。
二十多年过去,从未再娶。
在他心里,那些女子,都比不上梦中那一抹倩影。
本来啊,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完了。
不管那女子是欺骗也好,还是真难以归来也罢,她和萧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碍不着谁。
哪怕苦等到死,也是萧盂自个儿的事儿,跟别人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但偏偏啊,意外发生在除夕之夜。
昨儿晚上,烟花绽放,鞭炮齐鸣。
福泽城区的春柳街上,有舞狮舞龙大会,精彩纷呈!
而这舞狮舞龙大会,就是萧盂第一次与这女子遇见的场合。
所以往后每一年,这个痴情种子,都要去看。
每年一次,已连续了二十多次。
可这一次,出事儿了。
前边不是说了么?
那女子给他留下了一枚玉佩,作为信物。
萧盂平日里把这玉佩看得精贵得很,只有到除夕大会得时候,方才会将其佩戴上,前往春柳街。
而昨儿晚上这一去,却被人盯上了。
三个年轻人,看了玉佩,想要买下来。
萧盂不缺钱,甚至哪怕是吃不起饭,也不可能把这玩意儿卖了去。
严词拒绝。
等舞龙舞狮会结束,萧盂也回了家,将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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