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哑了,你别瞎琢磨,我今晚来,就是走过场的。”
李云亭半信半疑。
许怀义翻了个白眼,“我还能诓你?千真万确,今晚宫里的防卫我都交出去了,啥都不管。”
听了这话,李云亭不由蹙眉,“你不怕他趁机生乱对太子……”
如今的形势,朝中人只要不傻的,心里都有思量,永平帝不喜太子,说不准哪天就会废了,若他龙体康健还好,太平日子还能再过几年,但眼下,明眼人都猜着他怕不能长了,其他皇子焉能没点想法?
毕竟,再不早做打算,万一永平帝突然倒下,太子名正言顺的继位,他们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弄死太子,他们就能争上一争了。
许怀义却冷笑道,“就怕他们不肯动手呢。”
“什么意思?”
“某些人心大的很,想直接一步到位呢。”
李云亭神情一动,“你是说他们想对……”
许怀义摆摆手,拦下他即将出口的话,“回去看好自己的妻儿,总之,当个瞎子就好,该管不该管的,都当不知。”
李云亭点了下头,“我听你的,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说,我站你这边。”
许怀义眼底闪过笑意,“我就是来吃喝玩乐看戏的,你安心陪孩子去吧。”
李云亭这才起身离开。
他走后,孙钰冲他使眼色,许怀义借着敬酒的由头走过去,喝了两杯,好奇的问,“师傅,您找弟子有啥事儿?”
孙钰含蓄的道,“就是提醒你,老实吃菜喝酒,早点回家歇着。”
说完,又补上一句,“没带阿鲤和壮壮是对的,孩子们小,这么冷的天,不宜带出门折腾。”
今晚,孙永琰也没来,不过曾氏在,身边坐着个秀气的小姑娘,是孙钰的庶长女,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京城有哪家宴会,曾氏都会带着她出门走动,就是为了帮她是一门好亲事。
许怀义意会的点点头,“多谢师傅教诲,弟子知道了,您也收着些,别喝太多酒,有事儿就喊弟子一声,弟子送您和师母回去……”
孙钰道,“为师带着人呢,倒是你,单枪匹马的就敢来,也是……”
艺高人胆大!
但毕竟是在宫里,一个人本事再大,也挡不住千军万马。
许怀义又受教的道,“师傅教训的是,不过弟子就是来露个面,人带的再多,也没啥用。”
孙钰有些不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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