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何必贪恋一时的美好,等着将来的悲剧。
而慕清这件事,实在是很招摇,齐晦已经正名,他也就不在乎自己的行踪,慕家早晚要和另一派系的慕家人有一场对决,父亲和他重新归来,指日可待。
这一天闭月阁的动静,宰相很快就知道,上一回曦娘把黄金送来,他就觉得不可思议,这次听说又是大批的黄金流入京城,因市面上并不流通黄金,朝廷对黄金的买卖多少有些控制,慕清这般招摇,宰相于公于私都要插一手,老鸨那些黄金还没在钱庄里放安稳,就已经被盯上了。
但那天夜里,庞峻却被齐晦和慕清悄无声息地潜入宰相府,齐晦发现慕清对宰相府很熟悉,慕清说他年幼时来过,再加上之前派人跟着曦娘重新查探过宰相府如今的一切,两人很顺利地进入正院庞夫人的卧房,在庞夫人的床后墙缝里,拿出那块木牌。慕清虽还未有登峰造极的机关术,可天赋聪明又学了二十年,十指就能丈量万物,木牌在他手中翻了几番,就全记在他心里,而又对比了图纸,花纹除了正反的差别,果然一模一样。
齐晦不禁笑道:“是湘湘想办法拓下来,纹路太曲折细致,我失败了好几次。”
慕清也夸赞:“父亲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外甥媳妇,若是见到湘湘,又该念叨我了。”
齐晦欲言又止,曦娘的事,他相信慕清会有分寸。
但今晚不巧,两人要离开时,庞夫人竟突然回房来,且庞浅悠跟在身后,两人似乎是去看望了大房生病的孩子,庞夫人正说:“前几天有人来给你侄女儿提亲了,早是早了些,可一想到你还耽误着,都怪从前挑花了眼又处处顺着你,我就有些动心。你大嫂说全凭我做主,过几日我和你父亲说说,把孩子的婚事定了吧。”
浅悠无奈地笑:“那孩子还没及笄,还……”
庞夫人叹道:“好些人十三四岁就出嫁了,你这个年纪孩子都能下地跑了。是咱们家挑挑拣拣,把你和世峰都耽误了。孙子孙女的婚事,可不能学你们的样儿。”
齐晦知道浅悠的脾气,从前的她是绝不可能和庞夫人继续这番对话,可如今不知是她另有所图,还是真的变了个人,竟又陪着母亲坐下,乖顺地说:“都是女儿不孝,让娘这么操心,可惜如今也没有人来提亲,若不然女儿明日就嫁了。”
庞夫人最近被女儿哄得十分欢喜,心疼地摸着浅悠的脸颊说:“那也不能太胡来,必需要门当户对,配得上你配得上咱们家才好。”
浅悠笑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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