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多聪明的人,一见这架势,就猜想自己被“嫉妒”了,得意洋洋地干咳了几声,竟一把搂过湘湘的肩膀,完全不在乎湘湘为什么会在这里,嘚瑟地说:“湘湘是我师傅啊。”
湘湘爽朗地笑着,说她要去给贤妃娘娘送药,辞过了三人转入屋子里去,里头贤妃也好奇外面的动静。他们三人在外面说了会儿话,简风跨门而入,没有近到床边,隔开很远给贤妃行了礼。
贤妃见是儿子的朋友,强撑精神笑道:“简大人不必多礼,我早已不是什么妃子,只是没想到,晦儿竟能与天下之师的简家子孙为友,实在欣慰。二十多年前,我与令尊令堂,还曾见过几次。”
简风在门前骄傲地说:“幼年时就听家父家慈提起过娘娘,后来能与二殿下结为好友,实在是风三生有幸。今日能来向娘娘请安,亦是夙愿得以实现。”
贤妃笑而不语,湘湘搀扶她躺下,却见齐晦走上前,皱着眉说她:“鞋袜都湿了,快些去换干净的,这样捂下去就该着凉生病,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湘湘看了眼齐晦,觉得他有些古怪,自己几乎被推着回去换鞋袜衣衫,而庞公子、简大人都在这里,他却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果然才走出屋子,就听见简大人在问庞公子:“湘湘和二殿下,是那个?”
湘湘一脸无奈的笑,什么叫“那个”?可转身见齐晦带着一脸不悦离去,她心里一个激灵,总算领悟到什么,追上来挽着齐晦的胳膊笑道:“简大人说了吗,我们为什么相识?”
齐晦点头,湘湘本来挺高兴的,可一下又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心里的自卑爬上来,她总是担心齐晦会在意,而齐晦一见她变了脸色,也马上意识到湘湘胡思乱想误会了他,赶紧解释:“不要瞎想,该表白的话我说过无数遍了。”
他抱起湘湘坐到床上,堂堂男儿竟屈膝为湘湘脱下鞋袜,湘湘双脚冰冷,他擦干后就将她们捂在怀里。湘湘这样狼狈地露出双脚本有些尴尬,可见齐晦一脸紧张,心里又暖暖的。方才几句话,彼此都能会意对方要说什么,这样的默契这样的心有灵犀,欣喜之色爬上眉梢,脸色也变漂亮了。
湘湘曾对齐晦提过,她会在跳舞的时候写字,且是最难的凌空翻越时写下大字,算是舞班里招牌的绝技,只是大部分富贾高官更喜欢舞娘们少穿几件,对这舞文弄墨的风雅不感兴趣,偶尔遇到如简家这般的主人,湘湘就有了用武之地。
但简家家风严谨,平日里根本不会请什么舞班到府里献艺,那一日是给简老侯爷贺寿,也不知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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